能放开一些,她忽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抽抽搭搭地说话:“呜,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这九个月零二十七天的时间,我每天每刻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张玉琳泣声道。闻安臣此时唯有温言安慰自已而已。听得张玉琳如此情深意切,他心中也是感动,他随便找了张椅子,把张玉琳玲抱在自已怀中,让她横坐在自已大腿上。他的嘴轻轻吻着张玉琳的脸蛋,低声道:“莫要哭了,莫要哭了,我这不是平安归来了么?这次之后,便再也不分离,以后去哪儿我都带着你,好不好?”张玉琳却不接他的话茬儿,依旧在哭,而且哭得似乎比刚才更加伤悲了。“你不知道,我昨日从张婆那儿听说你回来了,你回来一天却没有来看我,我以为是因为我生了孩子,生了我亡夫的孩子,你心中不喜,厌弃我,连看都懒得来看我。我昨日心中难受的要死,只觉生无可恋,真想一条白绫,便把自已给吊死了。若不是心中存着终归是要见你一面,向你问清楚的念头,只怕今日你来了,也瞧不见我了。” 情深闻安臣一听,不由得悚然一惊,后背立刻出了一层冷汗。他心中对自已破口大骂:“你怎的这般粗心,你真的就没想到她心中的心思?为什么要迟迟到今天才来看她,昨日你明明有那许多时间!”一念之间险些就酿成大错,闻安臣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虚。张玉琳还在哭,闻安臣怎么温言安慰她似乎都听不见。闻安臣心中一动,知道自已这会儿该怎么办了,这会儿说什么,都不如让他真实地感受到自已的存在,自已的热切。他忽然凑到张玉琳耳边,低声问道:“你是几月前产子的”张玉琳一听,本能的回答道:“三个月前。”“三个月前?时间也不短了,想来身子也是康复了。”闻安臣忽然一推张玉琳,将她摁倒在面前的桌子上,让她上半身趴在桌上,却是翘着屁股对着自已。他一把掀起张玉琳身上的衣袍,将她的裤子扯了,张玉琳惊叫一声,闻安臣却已挺身而上。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终于结束。闻安臣将已经浑身瘫软如泥的张玉琳抱起来,噔噔噔的上楼,将她扔到了绣床之上,而后自已也躺了上去。他躺在床上,两手交叠脑袋枕在上面,张玉琳则是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喘着气。她满脸潮红额头上渗出秘密的汗珠,痴痴的看着闻安臣。此时她的脸上哪还有丝毫的幽怨之情?她如同一只慵懒而又得到满足的小猫咪,乖顺得要命,舒服的要死,过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喘匀了气,手轻轻地在闻安臣健壮的胸肌上抚摸着,嗔怪道:“你这个人,当真是好生讨厌,也不管人家是什么心思。就来做这等事情。”闻安臣嘿嘿一笑,手在她顺滑如丝绸一般的头发上摸了摸,笑道:“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多乖,多好看,多舒坦?你敢说我做的不对么?非常时刻就得用非常手段。”说完还哈哈一笑,张玉琳啐了他一口:“呸,什么非常手段,成天想着占人家便宜,这下好了,身子也让你占去了,以后可不能不管我。”口中语气有些轻描淡写的,身子却是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盯着闻安臣,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