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坐着,一言不发,一坐就是一整天,奴婢想,那么坏的一个人,一个富有四海的皇帝,为什么会露出这种神情呢,奴婢不懂,后来看到陛下跟小姐在一起时,奴婢就明白了原因,他看着您的时候,总是十分温柔和渴望,这一回西京宫变,他把小公子,老夫人少夫人他们,还有奴婢们,都保护的很好,若不是因为爱屋及乌,奴婢们怎么会得到庇护,奴婢想,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极限,大抵也就是这样了吧。”温婵沉默以对,她脸上湿漉漉的,已经分不清是热水的水汽还是她坠下的眼泪。茯苓还在劝她:“小姐曾跟我说,夫妻在一起,感情也是要培养的,纵如何的深情,若您一直这般不回应,这情分也会淡了,陛下确实不容易,您若一直推拒,不是把他往别的女人那里推吗?”“他竟能让你做这个说客,确实是用了心思待你们好。”茯苓察觉到她话语中好似不悦,急忙低下头去:“小姐,生气了吗?”温婵否认:“他能善待你们我感激他,我地位尊崇,你们跟在我身边,将来有朝一日也能寻一门好人家,这岂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