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眉尾上扬,“当然,我此生唯爱华夏诗。”
课室学子们也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听了谢景行此言,满堂哗然。
有一方脸同窗说道:“我也极爱华夏诗,可大炎朝也有不少大家的诗也不错,倒论不上唯爱华夏诗。”
另一同窗笑道:“谢兄此话倒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也曾看过大炎朝其他大家的亲笔诗,可自华夏诗一出,谁人能挡?谁人能敌?此后便也唯爱华夏诗了。”
“吴兄慎言,难道丰知节丰文豪的诗也入不得吴兄的眼吗?”有人反驳道,看来这位应是丰文豪的迷弟了。
“丰文豪的诗当然不是我等能匹敌的,可是比之华夏诗歌却也有一定差距。”
没想到他一句话,却引起了各式同窗们的争论,谢景行当即起身,道:“各位请听我一言,丰文豪的诗也好,华夏诗歌也罢,各花入各眼,就是华夏诗,不同诗人的诗也有不同的追捧之人,何必争论?百花齐放不更好”
听得此言,课室中人纷纷冷静下来,拱手相互致歉。
有人道:“谢兄说的是,如我虽也极爱华夏诗,可在华夏诗中也是更为偏好孟浩然大家的。”
有一身材高壮且面黑的学子拱手对大家一揖,脸上坦然地说:“不瞒大家,我倒是喜爱李煜的词。”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打量了他几眼,眼神的含义不言自明。
那同窗脸上露出些赧然,有与他相熟的学子打趣道:“没想到葛兄看着粗犷,其内还有一颗细腻敏感的心肠啊!”
哈哈哈
课室里笑声不绝于耳。
其他人互相打趣,倒是寇准规几人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谢景行身上,“既然谢兄如此喜爱华夏诗,此番为何不急?”
就是丘逸晨和吕高轩,也是因为他们族叔说了会派人去买,无论买没买到,都会让人给他们送声消息,他们只等着中午放课后,到府学门口去看看就是。
孟冠白和萧南寻自不用多说,他们早已吩咐了侍从去抢购,说不定此时侍从已将抢到的期刊送来府学门口了。
若是能抢到的话。
有陈夫子所说要买期刊放到课室里供人传阅,寇准规此时也不急,甚至还有心同谢景行对上了一眼。
两人都知原因,不过谢景行的事,寇准规一贯不多往外说。
“你们大家都急,我却是不用急的。”谢景行不紧不慢地扬起一个笑容,再怎么说,他也能有一份样刊吧。
这下不止丘逸晨和吕高轩好奇,连孟冠白和萧南寻也被他挑起了好奇心。
他们这些有人帮着去买的都还担心抢不到,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的,偏偏谢景行却淡定自若。
孟冠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一把揽住谢景行,“谢兄快说说,难道你还能走后门不成?”他们昨日可是那么多人胁逼那伙计,都被商行主事的那位妇人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