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这世不想再同靖王府沾上一丝半毫,今日也只想低调行事,最好什么风波也不要有。
宜清见劝不动她,心里念叨果然是目光短浅之人,便丢下宜锦,前去同章漪寒暄了。
只是章漪出身富贵,不大看得起破落侯门的女儿,宜清插了两句嘴,见没人理会她,也不自讨没趣,自行找了个位置坐下。
还未到开宴的时候,章皇后隔着一道门帘观察众位姑娘,随口笑着问道:“瑞栀,你瞧着殿中哪家姑娘最好?”
瑞栀微微弯腰,看了一会儿,道:“论家世品性容貌,奴婢瞧着,都数咱们府的漪姑娘最出挑,在众贵女中言谈举止不落俗套,端庄大气。”
章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心里头也最属意漪儿,国公府是本宫的母家,若是能亲上加亲,哥哥必定会尽心辅佐捷儿。”
话到此处,章皇后扫视一圈,没有瞧见自己的儿子,她蹙眉问道:“都这个时辰了,捷儿呢?”
瑞栀低下头道:“靖王殿下今日去燕王府探望兄长,此刻应当正在回宫的路上了,娘娘别着急。”
提及燕王,章皇后的眼神顿时冷了冷,“又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有什么好瞧的?自己选王妃的事情不上心,对不相干的兄弟倒是积极。”
瑞栀替章皇后插好最后一支凤尾簪,柔声道:“靖王殿下孝顺又有善心,娘娘该高兴才对。”
章皇后冷哼了声,“善心若是用错了地方,害人更害己。”
瑞栀静默地站在一旁,不敢再说话了。
章皇后拂了拂发髻,端详着铜镜中的妆容,“陛下让本宫一并给燕王选妃,本宫瞧着这满殿的闺秀皆是奔着捷儿来的,届时若是她们都不愿嫁燕王,又该当如何?”
瑞栀道:“燕王伤了腿,恐怕从今以后也没什么前途可言,又有哪个闺秀愿意嫁给一个废人?可娘娘为了不惹恼圣上,总是要找一个姑娘给燕王赐婚的,照奴婢瞧,不必选家世太高的,脸面上过得去即可。”
章太后点了点头,认为有理,恰在此时,殿外有个内侍禀报道:“靖王殿下到。”
萧北捷未等内侍通报,便径直入了内殿,瑞栀忙给他奉茶。
章皇后一眼就瞧出儿子神情低落,问道:“出什么事了?今日是你挑选王妃的日子,怎么哭丧着脸?”
萧北捷底下头,握紧手中的拳头,低声道:“母后,儿臣去燕王府探望,听燕王府的下人说,皇兄腿疾恶化,如今人已昏了过去,现下还未醒来。父皇派了宫中太医前去看诊,情况恐怕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