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拿了她的衣扔掉,然后,她被抱起扔在了软榻上。温言想去把灯吹灭,却被制住,然后遮不住身的衣被扯断了带子扔在地上。她的喉咙已经燥痒,身体想往后躲,被有力的双臂拖过去按住不得动弹,已经三回了,她疼的受不住了。可空虚了许多年的男人,哪里会放过她。就连结束后入睡,也紧紧抱住,假期的几天,她连大门都没能跨出去一步。温言提想出门去逛逛,她已经很久没出大都了,餍足的男人,以前的阴郁眉舒展了,慵懒的身体不想动,嫌出门浪费时间。温言要一个人去,可下床没走几步,又灰溜溜回来躺好,腿有点酸。回大都的船舱内,温言眼横着若无其事在翻看书卷的周浔之,她的手指去碰嘴唇,肿红了。给自己拜了个码头师座,温言开始经常外出去,傅明庭并不知她去了哪里,问就是去了宗人府或是沈耀那边。果然,有人指点,就会发现以前自己走了一些错路,周浔之拿她以前南巡的事做案例,说她把得罪地方官的事帮谢知繁给揽了过去。又给她点,那次她和冷阳的丑闻,恐怕是柳家和冷家原本联手,但冷家出尔反尔改算计她了。如今冷家可是很安全,再荣三代没问题。这就是宫中有人无人的区别,温言当初就是想查,也无法伸手查。茶室内,温言手中的茶杯久久无法入口,她信周浔之的判断,当初是冷家,算计了她,害得她前功尽弃。之前看似是二皇子得利,其实仔细想想,他们根本没必要这么做,是柳冷二家捣得鬼。有时候,把事情从后往前推,就可以理清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得利方。周浔之看到兵部要调柳云依过去,心里就明白了,柳云依原本被沈耀难堪退婚,前途灰暗,但冷家出手将她调进兵部库部司,这是兵部武官的集中地。这一日,温言是沉着脸回到傅宅,她这般模样少见,书房里,傅明庭问她怎么了,温言犹豫片刻,把自己做的蠢事告知了他,冷凌是她和冷阳的私生子。傅明庭的胸口差点堵住,他努力消化这消息带来的冲击,冷静问,“你怎么突然又告诉我了?”“因为,我今天知道了当初和冷阳丑闻的背后,全是冷家自导自演,柳家是帮凶。”宫中掉包酒的宫侍,以及尖叫把人吸引过去的宫女,是柳家的人。傅明庭不赞同温言现在报复回去,皱着眉问她,“你要如何?”温言那吃了暗亏的怒,使得她的眼眸深幽冷寒,“冷阳想回来,我偏不如他们的意。”“你想清楚了,你这可是直接和冷如柏撕破脸。”傅明庭不得不提醒她,刚才还气势足的温言,即刻泄了气,“还没想好。”“忍忍,现在不是好时机。”傅明庭劝她报仇时间不是问题,得在恰当时候出手。对周浔之最关注的人,莫过于对头谢云,他发现了他的细微变化。周浔之貌好,就是现在,看着比年轻时候更有魅力,他之前过分关注自己的仪容,整得十分精致。但最近,谢云看到过几次,他无所谓发乱,并且还宽容下属犯错,整个人没以前绷紧,有种松弛。这种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没什么,但在周浔之身上,那可就奇怪了,他的脾性可不像那张脸看起来那么好。休沐日的前一晚,是天家人固定用晚膳的日子,谢云注意到,周浔之只是换了衣,并且用膳期间沉默到话不过三句,这太不对劲了,他以前是想方设法引起女帝注意。谢云面上没有一丝怀疑异状,直到用膳结束,待女帝离开,周浔之连一刻都没等到,直接走了。太不正常了。如今沈枝意有了陈煜安,长进很大,不需要周浔之时时训诫,他的放手,使得和沈枝意的关系缓和了许多,父女之间比以前话要多。就是陈煜安,最近觉得松快不少,周浔之找他次数少了。周浔之离开后,陈煜安握住沈枝意的手,问她要不要出去逛夜市,沈枝意点头露出笑意,往常周浔之是要把他们叫过去问话的,想干点什么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