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的手来到温言的腰后,去挠她。对于未发生的事情,沈耀不会耗心力的去忧思,他有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女帝,不想立太子。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会保持现如今的状态,这其实对他和沈枝意来说很不利。时间越长,沈确会补足和他们的差距,并且因为长子身份,更会被人认可。作者有话说:警告!警告!女主野心家,往上爬的手段不会干净,接受不了的现在赶紧退,以后会越来越灰色。 撬走帝花园手握权的谢云和周浔之不受女帝宠,并不是如今才出现,而是,最开始就如此。为了荣耀,牺牲了当时看来并不在意的东西,可随着日久的孤独侵入,偌大的府邸,无人陪,孤寂的夜,只觉得冷。无人敢靠近他们两个,说得好听是皇夫,谁都忘了,没有妻的人,其实就是鳏夫,还是强制执行的那种。温言那顿饭的心思,怎么会看不透。三月春分,温言身穿一身黑色紧衣,显胸显腰臀,上脚黑色高筒马靴,腿拉得更长。耳垂上缀了两颗大海珠,圆润白泽,脖间有根细闪的素金链子,挂在锁骨之上。柔顺的短发,别到耳后,骑在马背上的女人,散发着冷艳的抚媚。周浔之面上不动声色。温言约周浔之踏青,然后谈谈她做工部尚书的可能。半级之差,虽然工部现在事情是由她说了算,但对外的发言人,依旧是工部尚书。温言和周浔之骑马来到一片林间的湖前,下马牵着并排走,感觉到胸口有视线,温言解开了最上的一颗扣子,她若无其事的撩头发,余光看到周浔之不自然的转移视线。“周大人,你觉得我可以再上一步吗?”既然是给他看的,周浔之的目光瞥过去,说出看法,“难。”工部尚书为什么不管事这么多年,就是女帝的平衡术,二把手管控工部,但也仅限于在内部,对外,无权。“有什么办法吗?”温言当然不想这辈子止步在工部侍郎,第二颗扣子解开,浑圆的饱满弧度可以看到。“有是有,不过。”男人戴扳指的修长手,把女人故意解开的两颗扣子给扣上,手背无意间划过柔软。温言怂了,马背上的红色披风给自己穿好,曲线有致的好身形全部隐藏,周浔之扯出嘲讽嘴角,就这水平,还想迷恍他。温言耳烫了起来,她到底没那种胆子。三月的春风,吹在脸上暖洋洋,太阳正好的光,照在蓝色的湖面上,波光粼粼似星在跳跃。湖边开满了嫩黄色的迎春花以及粉色的不知名野花,一朵粉花被摘下,手指撩开红色披风,插在黑衣的胸扣前,温言的脸爆红,看来,她还有的学,不管哪方面。到底,她把占他便宜,想得太简单了。约人出来,自然不能没谈成事就走,温言把马背上的东西拿下来,在一块平草地上铺上大桌布,马袋中,装了许多的小食盒。温言把东西一一打开放整好,两人席地而坐,面朝湖面赏春光,有一丛丛的油菜花开得茂盛。温言捻下一朵,舔了舔花蕊,有一丝丝的甜,周浔之抽出腰间的短笛,就这大好春光吹奏起来,他擅长音律,温言是知道了。自然生命的力量,多看心旷神怡,身处其中,温言摘了两片大叶子,遮在眼睛上,躺倒在地打盹了,春阳把人照得懒洋洋。笛声停了,周浔之在另一端也躺到了下来,一手枕在脑后,一手看着手里的油菜花。天空蓝蓝,白云飘飘,是个睡觉的好天气。中间隔着水果点心,两人斜形对躺,谁也不干扰谁,静静地享这春光。微风徐徐吹来,带来一阵阵暖,周浔之也入睡了过去。静谧的湖边,偶尔几只飞鸟经过,两匹马系在不远处的树干上,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温言是被脸上痒醒的,睁开眼,发现叶子早已经掉落,眼光刺眼,她伸手去挡,然后瞧见周浔之的手里拿着根芦苇,想来,刚才就是这东西扫她脸。她坐了起来,使劲瞧周浔之,他的眉,眼,鼻,唇,仿佛都是精心雕刻过。温言扑了过去,处惊不变的周浔之突然睁大眼,双手什么动作也无,片刻后,他的眼闭上了,躺倒在充满春草味的地上,感受着这春律,长久的以来,他还以为自己的身体无法给人带来吸引,才会不被女帝喜。温言回到傅宅,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房内的书房间静思,周浔之提示她,是女帝不想她成为工部尚书,为什么。前路无人可帮的温言,锁眉坐了许久。她最大的倚仗就是女帝,可若是她不愿,冒风险得罪,不知值不值。虽说景国是帝制,但是帝王的权利并不是绝对的,她是拥有至高指令没错,但是执行,并不是她能决定的。执行部门的权臣,有时候能反制帝王。温言思来想去好几天都没有想出个为什么来,这种问题又不好和傅明庭说,家族中无前辈无经验,想进一步,就会很难。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女帝为何不愿她成为工部尚书,她的忠心,应该日月可鉴。清明节有五日假期,在傅明庭出发去给祖籍地扫墓后,温言坐船离开了大都,来到只要一日水路路程的东临城。第二日的晚上,在一处隐蔽的庄园内,温言见到了周浔之,她需要一个在官场带她往前走的师座。萧羽蓁作为武官,熟悉的东西并不适合她。宽广的寝房内,亮着灯,温言身穿浅紫色的挂脖露肩裙,上衣遮到大腿根部,下身双腿全露。手腕脚腕上戴着白色毛绒物,她模仿跳兔舞,胸前晃动的厉害。周浔之就看着,好似无动于衷,冠玉精雕的脸,连眉都没动。许久过去,温言有些挫败,这么难勾引,她来到屏风处,拿衣要穿上,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