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以前我也会想你是不是有可能受伤了,不过我都不知道你的行踪,所以只是没有头绪地想一下。”
“但是这次,你不是跟我报……报备了吗,还说回来以后会发消息给我,我就每天都会定时看手机。”
“我来的时候你还在昏迷,我就想起上次程铎说你为了救人被炸成重伤。”温然揉了揉眼睛,“我觉得就像打游戏一样,人也是有血条的,就算伤好了,血条也不会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