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也懒得瞅他,挥挥手催促他快些离开。
好不容易送走了蒋韫成,祁也才得空回到房间。陆夏川还在睡觉,只是皱着眉,额头出了些汗。
祁也坐在床边,将手伸进被子在他身上摸索一番后才放心下来。
陆夏川的烧退了,身上也不热了。
再看输液瓶中的药已经下去大半,仅剩的一小部分也正在迅速滴落。
祁也见状将输液速度调慢了一些,然后爬到床上,故技重施钻进了陆夏川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