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席卷,好像能吞噬世间万物,包括他所珍视的美好。
绿光飘到阿尔温身边,声音穿透了时间,是久远的回记,“以前我不知道。后来谢龄告诉我,那边是他的家。”
“那三个月里,他们经常坐在这面镜墙前遥望深海,从日出看到日落,再欣赏月色,然后等待下一次黎明。”
阿尔温的脑海被一个挥之不去的想法挤满,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蓝眸变得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