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些什么,只知道阮寄情一个人看着前面的车玻璃笑了一路,心里毛毛的。
不过孩子年纪小,情绪起伏大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母胎单身30年,没有一次谈过恋爱,第一次和比自己小了八岁的年轻人谈恋爱的连江雪不确定的想。
将车开回家里,把车钥匙还给邻居,连江雪抱着阮寄情从车上下来。
连云里估计去隔壁邻居那里玩了,不在家。
连江雪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连云里,便把阮寄情抱上楼,放在椅子上。
“今天圩天,我出去买点菜和水果,晚上哥哥嫂子要回来吃饭。”连江雪手掌撑在椅子上,低头和阮寄情说话:
“你要是无聊,就自己玩一会儿手机和电脑。”
“什么是圩天?”阮寄情伸出手,抓着连江雪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像是个好奇宝宝:
“我也要去。”
“你脚还伤着,怎么去。”
连江雪伸出手,揉了揉阮寄情的脑袋,“圩天就是圩日,相当于农村集市,你城里长大的,没见过很正常。我去去就回来,很快的。”
“噢,好吧。”阮寄情扁扁嘴,开始后悔光着脚来找连江雪的。
早知道在车上多备一双鞋了,现在脚不能走路,错失了可以和连江雪赴圩的机会,好可惜。
连江雪完全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可惜的。
在他的印象里,阮寄情这样的少爷应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应要去逛街买菜,也该去山姆盒马这样的大型超市,而不是和自己一起在农村赶集。
虽然在农村赶集,也别有一番人间烟火的味道就是了。
连江雪哪里都能适应,自己无所谓,他是怕阮寄情没经历过,不习惯那样稍微随地摆摊吆喝的场合。
于是他没有带阮寄情去,只是自己去了。
他买了新鲜的菜、水果、海鲜,还买了烧鹅,随即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
等到他回家的时候,暮色四合,已经快到太阳下山的时候了。
自家的院子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和小狗兴奋汪汪叫的响动,连江雪还未靠近大门,就知道是连拂雪和阮寄水回来了。
他舒了舒眉,拧了拧把手,将车开进院子里。
“哥。”连江雪按了按喇叭,将坐在院子里疯狂撸狗的连拂雪的注意力拉回来:
“回来啦。”
“嗯。”连拂雪抬起头,对连江雪笑:
“哟,买这么多菜。”
“嗯,今天晚上人多。”
连江雪停好车,摘下头盔,
“嫂子呢。”
“屋里陪叔叔说话呢。”
连拂雪走上前来,接过连江雪买的菜:
“辛苦了。”
“没事。”连江雪诧异地看了一眼连拂雪,半晌才道: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连拂雪看着他,笑着没说话。
两人一起提着菜进了屋。
阮寄水坐在红木家具上,把两本红色的本子放在连云里面前,任由连云里用粗糙的手反复抚摸,身上还穿着连拂雪的外套,笑的很是温柔幸福。
“嫂子。”连江雪和阮寄水打招呼,视线瞥了一眼阮寄水和连拂雪的结婚证,道:
“恭喜恭喜啊。”
“谢谢。”阮寄水面对连拂雪之外的人还是比较冷淡疏离的,包括自己的父亲也是如此,但因为心里知道连江雪是连拂雪的亲弟弟,以后就是家人,他对连江雪难免要更加客气,笑容也更加真诚:
“同喜。”
“让我看看结婚证。”连江雪没领过证,对这个还是有点好奇的,把菜放进冰箱,又返回来,接过连云里手中的结婚证,仔细端详。
“怎么样,你哥我帅吧。”
连拂雪性格大大咧咧的,心里不装事,手一勾,当着阮寄水的面,和连江雪亲亲热热的贴着:
“啧,你看着脸,这发型,这气质!嚯!万里挑一的超级大帅哥!”
阮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