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跪趴在床上,身体像是一叶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船,随着风浪起伏。
身后的男人俯身长臂一捞,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叼着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将她的长发拢到一侧,露出白皙的后背,对着她的后脖颈吹了一口气,白色的烟雾缓缓飘散开来。
她缩了缩脖子要躲开,池嘉栩却咬着烟蒂,两手掐着腰把她抓了回来,带有惩罚意味地狠狠顶了两下。
玩性大发,非要让周时从1开始数数,每逢三的倍数就操她。
一开始还算遵守规则,不是倍数就挺着腰在穴口转圈圈地撩拨,要么就是浅浅地探入一个头,只有她数对了才整根插到底。
周时被吊得不上不下,跪久了腿没力气,喊得声音也越来越小,池嘉栩抓过枕头垫在她的肚子下面,拍拍屁股,让她继续认真数。
“…31……32……唔……你耍赖……啊……”猝不及防地深顶,她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咬着唇去捂自己的小腹,似乎能摸到身体里怪物的形状。
“有么,我数学不太好诶。”池嘉栩说得坦坦荡荡,手掌揉捏着饱满的臀肉,视线紧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汁液横流,到处都透着水润的光泽。
喉头一紧,咬着烟抖了一下。
“啊……池嘉栩……”烟灰掉落在背上,周时被刺激到,下意识夹紧。
刚想骂他,蓦然,察觉似乎有什么液体滴在了背上。
扭头去看,隔着白烟,池嘉栩转过头别扭地说道:“薰着眼睛了。”
周时直起身反手搂住他的脖颈,去抢他嘴边的烟。
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吹到他的脸上,腰胯扭动:“池嘉栩,我玩你的时候,你也哭;现在换你操我,怎么还哭。”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男生里面最爱哭的。”
某人瞪着眼睛:“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让你还有空想别人……”
“啊……你轻点……太深了……唔……好痛……”唇边的烟变成吻,湿漉漉的亲吻,混合着苦涩的尼古丁:“我其实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劲劲儿的样子……欠驯。”
“我又不是狗。”池嘉栩埋头,张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嘶,这么爱咬人,还说不是。”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起来,拍拍脸颊,逗弄小孩似的说道:“你是爱哭鬼,是爱咬人的小狗。”
他嘟嘟囔囔:“好吧,既然养了就不能始乱终弃,我这辈子就睡你一个人。”
“也许你先离家出走,抛弃主人呢。”
池嘉栩扑倒周时,将她翻过身压住,一双微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周时,你的心是铁做的。”
捂住他的嘴,周时神情认真:“池嘉栩,不要轻易给出承诺,我也没办法向你许诺什么……坦白讲,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在你提出这些问题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谁在一起一辈子……现在这样不就很好么……”
享受当下就好,为什么总要去想以后。
池嘉栩盯着她看了好久,最后只是握着她的手腕,亲了亲她的掌心:“好。”
这一夜战况激烈,做到最后周时已经没力气,完全任由池嘉栩摆布,什么时候结束、怎样结束的,她完全没有记忆。
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用过的避孕套,皱巴巴团成一团的纸巾也不在少数。
第二天醒过来,周时喉咙痛到讲不出话,对上某人那张神清气爽的脸,她心底的火气腾的一下涌上来,抬手就对着某人的俊脸一巴掌。
池嘉栩除了身上伤痕累累,脸上更是顶着红红的巴掌印,他勾了勾唇角,丝毫不见生气。
“我脸皮厚,手别打疼了。”
“…不要脸……”
本该早就出国的人,硬是拖到周时去学校报道那天还没走,不仅帮忙把行李搬到宿舍,又非要体验一下学校的食堂。
牵着她的手几乎把学校逛了个遍,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是周时的男朋友。
周时无奈,某人太看得起她了。
池嘉栩表示,他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了。
分别前,池嘉栩追着要周时送他一个礼物,最好让别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自己有女朋友的。
周时想了想,把当初给他戴的响铃项圈找了出来,铃铛晃动还能发出清脆的声音。
戏称这是他俩的“定情信物”。
这次池嘉栩是心甘情愿地戴上,低头拨弄脖颈间的铃铛:“小狗响铃,铃铛一响表示小狗在想您。那这个难道不该是你戴上么。”
“我不要,你戴好看。”
周时两句话哄得池嘉栩嘴角翘得老高,高高兴兴地藏进衣领里,身后仿佛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摆动。
走的那天,周时没有去机场送机,某人又气得不行,抱着池粥粥大诉苦水,烦得小猫咪直摇尾巴,头埋进他的胳膊里。
开学后,周时忙着学习、忙着社交、忙着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