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别说了,我没事,我来的时候有点晕车,我先上楼去休息一下。”沈素卿低声的开口,快速的转过身向着楼上走了过去,她真担心自己再不走就压制不住那样嫉妒的情绪,满眼的仇恨和扭曲的不甘,沈素卿是绝对不会这样罢休的。个小时之后,还被关押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沈书意揉着饿瘪的肚子,从凌晨三点到现在估计天已经黑了,沈书意还是滴水未进,当然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订婚的事情竟然在她不知晓的情况之下被沈父和秦炜烜决定了,而日期就是在三天之后。虽然看不到外面,但是沈书意感觉大概在晚上八点左右了,铁门是从外面锁的,最简单的铁门栓外加一把铁锁,想要从里面破门而出不惊动外面的人是不可能了,沈书意只想等有人给自己送吃的时候再趁机出去。可是哪里知道从小中午被抓来关到现在愣是没有一个人送食物进来,她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也是安安静静的没有声音,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监视探头什么的,所以就是单纯的将人给关押在这里,这样被关上天,自己不饿死也要脱层皮了。咚!就在一片安静里,突然门外有咚的一声巨响传来,沈书意迅速的从椅子上下来,将木头椅子给给拆了一条腿,这是她被关押的大半天给弄出来的武器,虽然劣质了一点,但是有胜于无,沈书意握着自己的武器笑了笑。耳朵贴着铁门,随着刚刚的一声巨响之后,又是闷沉的声音间接的传了出来,似乎有人在打斗,沈书意戒备的等了十多分钟,当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她原本柔和的大眼此刻却危险的眯了起来,握紧了手里的椅子腿。咔嚓一声铁锁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铁门拴被拉开,可是沈书意站在墙壁保持着戒备,但是脚步声却越来越远了,黑暗里,沈书意将门轻轻的来开一条缝隙,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里。清瘦的身影闪出了房间,黑暗一片里血腥味更浓了一些,但是四周却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沈书意皱着眉头快速的走进了客厅,之前一张玻璃桌子这会碎成了玻璃渣,一个男人脖子扭曲的倒在玻璃渣子里,脸颊上还插着碎玻璃屑,之前那一声巨大的声音应该是被杀的男人撞击在玻璃桌上发出来的。而在门口也躺着一具尸体,正是之前开车的那个雇佣兵,脖子被扭断,匕首还攥紧在手里,可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伤痕,想来敌人的身手要强很多,所以这个雇佣兵即使握着匕首却也逃脱不了被扭断脖子的厄运,而院子里的第三个雇佣兵死前面容安详,同样是被一击扭断了脖子,武器都没有拿出来,应该是被偷袭杀死的。可是到底是什么人来救的自己?沈书意面色凝重的看着被杀的三个雇佣兵,这样恐怖到可怕的身手,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杀人的动作利索干净,只怕杀过很多人,可是为什么会来救自己?一头雾水之下,沈书意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任何的监控设备,看来这三个雇佣兵只准备将自己关押在这里,又将这一幢农家小院给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趁着夜色沈书意也快速的离开了这个看起来只是普通农家小院的屋子。一个小时之后。“三个人都死了?什么人动的手?”电话里是中年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语调简短,因为这个消息太过于震惊,所以声音在最开始的时候显得有些诧异,随后又归为了冷静。“是不是他的手下?”“很有可能是他,但是能徒手杀了三个一等一的雇佣兵,这件事还是要多加小心。”电话另一头的声音要年轻很多,清越朗然。“放心,一步一步的收网就可以了。”中年男人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所以饶是震惊之后却又有条不紊的继续安排接下来的事情“看来他是想要顺着沈书意的线索去查,就让他去查,最好弄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绝对可以,不过暂时还需要将谭宸关紧闭,不能让他出来坏了我们的大事。”年轻的声音带笑的响起,云淡风轻之中却隐匿了血腥的戾气和杀机。沈书意搭了顺便车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被抓走的时候手机和钱包都被搜走了,这会沈书意肚子饿的咕咕叫,无奈的看着不远处的水饺店,一天没有吃东西,胃都抗议的绞痛起来。“咦,是你,孙大刚!”原本以为要借个手机打电话向蓝玉求援,结果没有想到竟然看到了熟人,孙大刚却一扫当初沈书意在枫红集团遇到时的样子,一身廉价的橄榄色迷彩服被换成了普通的灰色休闲装,黑色长裤,不变的还是那粗糙黝黑的脸庞。听到突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还是个女孩子的声音,孙大刚眼神陡然之间锐利的一寒,快速的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了沈书意,似乎也记得她,不过倒是很诧异,将那锐利之色完全收敛,木讷讷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之前遇到张望,听他说的。”沈书意瞄了一眼孙大刚的腰间,那微微凸显的形状是带着手枪,再加上他刚刚看向自己时那如同猎豹般凶狠锐利的眼神,这是在执行任务?“张望?他也是我们村子里的。”孙大刚憨憨一笑,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似乎不知道如何和沈书意相处,尴尬的开口“你叫我有什么事?”“那个我没有带钱,肚子饿了。”或许是更习惯孙大刚这样朴实的人,沈书意也大方的开口,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这会幸好是遇到他了,否则她还不知道得饿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东西。孙大刚一听这话,快速的从裤子口袋里摸了一张一百的钞票,刚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