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旭日初起,晨光普照,玉意及玉祥來到他們的臥室前叩門。
"春花,你們可醒來?"
一聲叫喚,房內沈靜得了無一聲,彷如內裡空無一人。
她倆稍等片刻,仍沒人理睬,乾脆推門而入,跨進門檻已聞到房內四處飄散著,一陣陣久未散全,縈留些許汗水交集麝香的味兒。對此,她倆亦不感詫異,及疑惑。讓他們共處一室,她倆已心中有數,並為催化那事情的發生,要那兩名小伙子打赤膊,只穿裡褲而睡。況且,春花是不穿寸縷,馨香軟肌,忱在他倆的側旁,若這樣都不廝混一番,換來她倆多想為何了。
她倆款款步到床側,把幃帳拉開,便看見一遍狼藉的床鋪被單,顛鸞倒鳳的他仨。昨夜,還感扭擰,不願只穿裡褲而睡的兩人,當刻而全裸在榻,呼呼大睡。
春花身上遍佈瘀青痕跡,白漬斑斑,讓人一看已深明發生何事了。
遠東還從後擁納她而睡,伸直臂膀讓她忱在懷中,好讓另一只不安分的大掌罩著奶子,把奶肉抓瀉指縫,擾她安睡,眉目微皺。
瑞起橫忱在春花的肚皮上安睡,猶如一副吃飽食醉,閒事不理的模樣,把腿間的陽物大刺刺地顯露在外。
她倆已可臆斷昨夜的情況,是何等激烈,都忍不住掩嘴嫣笑,默默把幃帳垂掛兩側,再喚他們起來。
玉意上前輕推他們。
"起來了,不要犯懶,已是卯時了。"
瑞起耳側陪著嗡嗡的聲響,嘈得睜開蔫蔫朦朧的雙目,眼皮欲要再蓋下,又像掀起,只看到一道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探頭叫喊。當完全看清是玉意時,後側站著玉祥,仍未能回過神來,只呆呆愣愣盯著她倆。驀然,神志清醒,回憶湧現,便驚惶失惜,慌張拉過被單,掩住那根光脫脫的肉棍。
"姑..姑姑,早安。"
春花原先只是緩緩撩開眼簾,腦袋仍是神遊在外,不能作任何思考,而當聽到瑞起的說話時,宛如一根木棍用力敲打腦袋,發出嘭"一聲,讓她完全清醒過來,睡意全走了。急想爬起來,卻發現動不了。昨夜的荒唐倏然浮現在腦海中,春花頓感羞赧拋臉,不敢與周遭任何一人對視,只懦怯低頭,不知如何是好。
遠東可算三人中最平靜淡然的那位,鬆開抓著奶房的大掌,拉過簿被蓋過他與春花的身子。
玉意對於他仨的回應,都在意料之中,無需探究,僅僅囑咐一句,便與玉祥一同離開。
"你倆穿回褲子,抱春花到浴房來。"
"是。"
"是"
他倆待看見她倆離開,關上房門,便敏捷地爬下床榻,尋回褲子穿上,再迅速橫抱仍在羞恥中的春花去浴房。
浴房
遠東把春花放在蓆床上,交由玉祥,幫助清洗她身上乾涸的白漬。他便退到一旁與瑞起低頭站著,不敢張望。因,剛才他倆粗略一看春花的身子,可算是滿目瘡痍,各處都遍佈歡愛過後的痕跡及白精,猶其是菊穴,更是慘不忍睹。外圈佈滿昨夜灌滿內穴,溢瀉出來的白漬,孔穴整整又涓滴不息地流出稀釋的白水。讓他倆都無顏以對昨夜的惡劣,及摧花行徑。
玉祥愈仔細幫春花清洗身子,更忍不了瞪他倆一記。
他倆偷睄到她的瞪眼,更羞愧低頭。
"你們啊!我知你倆是生手,不知分寸,仍不可如此過份。要了春花的身子,便應多加憐惜她。最根本,你倆都不應要了她後,轉頭便呼呼大睡,不為她打水清理身子,要她狼狽不堪地睡去。"
玉意站在他倆的身前,直指他倆的不是。
他倆垂頭聽訓,不敢心埋冤氣,因他倆亦深知過份了。他倆默不作聲,靜待玉意的發落。那知,她只是直指他倆的不是,然後,便沒有下文了。她已回去幫玉祥一同為春花淨身。獨留他倆心頭滿懷駭異不解。
然而,在往後點滴而過的日子裡,便為他倆解開疑問,讓他倆摸出門道來。
便是,他倆可以肆無忌憚地與春花廝混,不知節制地肏她,只要不捅破那胞膜。兩位姑姑都不會有異議,最多嚴厲指責他倆,不懂憐香惜玉,把事情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就這樣饒過他倆。
他倆在悟通箇中規矩之後,忍不了男子的天性,小伙子的衝動,開始恣意張揚地抓著春花一同胡作非為起來,要她的身子在他倆手上成長,長開,令它出落得誘人垂涎。
胸前那兩團綿肉更為明顯,已由兩只小白桃,長成柔軟肥大的蟠桃。
春花在學習舞藝時,便略帶礙手了。她多跳躍兩回,那兩團過於肥呼呼沈甸甸的奶肉會隨之跳竄,高聳地拋起,重力地墜落,令她胸口生生作痛,不能專心學藝。
兩位姑姑見她身子實乃長得開,才允許她內裡多穿一件比甲,來承托那兩團奶肉。
比甲的領口寬闊,邊緣緊貼著奶房而開。春花穿上它後,收緊奶房兩側及底下的布帶,伸到後背綁縛妥當,便可把兩側的綿肉集中拱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