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他眼底瞬间凝结成一片寒霜。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他没有直接问黎桢，而是连着跟了她四天，他每天假装去上学，却一直在她学校门口伪装徘徊。
四次，这四天的下午放学，都是祁峥送她到小区附近，他们一起坐在他家的车里，然后在分别的路口轻轻拥抱。
那一刻，靳博序说不出什么感觉，但他身上毁灭欲很重，五官冷峻平静却充满暴力感。
在夕阳的照耀下，他最终转身离开，单薄的身影，被拉的很长。
在黎桢回家后，他仍然装的若无其事。她不说，他就装作不知道，拥抱一次，那他就做爱十次，没有关系，因为赤裸相拥，让她高潮颤抖的人，只有他一个。
隔着衣服挨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的身上，最后只会是他的味道。
夜晚。
黑暗的光线下，黎桢不知道已经泄了几次，近一个月，她发现靳博序对上床这种事，总是很热衷，常常半夜潜入她的房间，压着她做个不停。
黎萍在的时候，他会收敛一些，黎萍要是不在家，他拉着她在家里各个角落做，像是不会累一样。
漫长的射精过后，他吻了吻她汗湿的脖子，“舒服吗宝宝？”
“舒服……”黎桢知道自己要是说不舒服，他就会再次蛮干起来，有时候一声不吭，盯着她的眼睛一直做。
“那爱我吗？”
“爱……”
闻言，靳博序唇角扬起无声的笑，掰开她的穴眼重新撞了进去，暗声道:“宝宝好会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