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命里所有关于“正确”与“美好”的认知,几乎皆源自她。
在他心中,“阿姊”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姐姐。
她是母父离世后为他撑起天地的人,也是他所有隐秘心事的唯一归处。
她是他看世界的眼,衡量万物的尺。
以至于后来见到任何人,他都觉得无人能及她分毫。
他这般热烈急切地剖白心迹,却未察觉,对面的楚蒲在他“自然不会”出口后,眼中笑意愈发深了。
等他说完,她才慢悠悠地,带着点得逞的笑意接话:“嫦娥偏爱少年郎。”
声音轻快,宛若山泉叮咚。
“我也觉得,阿青如今这样,便很好。”
“无论如何,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