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胤眼底掠过一抹落寞,他在看北方。
七年了,窝在这南齐艳靡的上京,许久没有骑着马,迎着漠北冷冽的风,没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没有仗剑天涯,没有与兄弟们醉卧沙场君莫笑了。
他的兄弟们永远留在了七杀谷,永远不会陪着他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纵横沙场。
他却留在了冰冷的尘世间,发了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