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床围间,美玉跪坐在陈铎的跨上,她的阴阜正对着他的阳器,她慢慢坐了下去,让阴阜与阳器紧紧相贴。他的身体很热,他的阳器更是炙热坚硬,几乎是硌在美玉的柔软下。美玉深深吸了一口气,面对睡过去的陈铎,即使处于主动位置,没有野兽狩猎的气定神闲,感觉自己就像林中某种惊慌失措的小兽不知所措。她强忍着羞耻,僵硬地前后挪动着身体,让小穴能和阳器贴在一起摩擦,感觉自己在向前移动时,小穴的穴口好像被阳器蹭开了,阴唇蹭着棒身前后移动,美玉的心跳飞快,突然伏倒在陈铎的胸膛,隔着中衣听着他的心跳,只觉得震耳欲聋。她继续移动身体,渐渐体会到一点滋味,学会了上身不动,扭动着腰肢让小穴摩擦,粗长的阳器坚硬如铁,很快将柔软的小穴摩擦出了淫水,下体的酥麻让她竟停不下来,动作越来越快,口中忍不住有些呻吟,赶紧用手捂住。直到身下水淋淋的,美玉才按捺着停了下来,半蹲着将依旧沾满水液昂扬的阳器扶起,对准花穴一不做二不休地坐了下去。阳器坚硬,花穴湿润,龟头连带着小半肉棒很顺畅地进了去,她虽然不是初次,但是和初次差不多,小穴太过紧窄,一时间肉棒不上不下地卡在了那里,痛楚让美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怎么办……美玉欲哭无泪,面红耳赤地想着上次李骜的一些动作,将肚兜摘了,用手去摸自己的两乳,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她看了看陈铎放在床上的手,踌躇着拿起放在自己的乳上。他的掌心刚刚碰到她的乳,她就忍不住浑身一颤,酥了大半身子,小穴又流出些许水液,淋在挺立的肉棒上,她扶着肉棒慢慢向下坐去,这下没控制好身体,直接整个没入身体。“啊……”她尖叫过后赶紧捂住嘴,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强烈,她看着面色潮红双目紧闭的陈铎,泪水不能自已地从眼眶流出。她终于和他圆房了……在他们成亲十二年后……十二年……喜爱的、难过的、悲悯的、怨愤的、愧疚的心里的话已经说不出口,只能化作眼泪流出,最后终于嚎啕大哭起来。屋外上值的婢女们听见后都面面相觑,绿娥惊恐地看向梦丽,梦丽拉住了绿娥摇了摇头。不多时,哭声渐渐停了。美玉抽泣着跨坐在他的身上,体内含着他的肉棒,强忍着那种异物感,慢慢地前后动了起来,粉色的蚌被青红的肉棒撑到了极致,随着她缓慢的动作吞吐着肉棒,每一次囊袋都和阴唇贴一下又分开,这样的摩擦感更为刺激酸爽,美玉感觉脸上仿佛着了火轻声呻吟着。就在小穴慢慢吐出肉棒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碰到了她的臀肉,意识到那是谁的手,那一刻她后背汗毛直竖,几乎惊声尖叫,她小穴紧紧缩紧,惊慌地看陈铎,却见他没有睁开眼,只是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他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按着她的臀,阴阜打在囊袋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她紧紧盯着他的面容,确定他没有醒来,他的双手捧住她的翘臀控制着她的节奏,甚至他的胯会不自觉地向上顶,配合着自己双手的节奏。不知道男人是不是在做这件事上天赋异禀,即使陈铎在睡着的时候的本能还是能带给美玉快乐。她只能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腹部的肌肉肌理分明,她这才发觉他好像是个习武之人。悲哀涌上心头,上辈子连他的身体,她这个做妻子的都无缘得见。一起涌上心头的还有愤恨,她低头在那里咬了一口,咬完之后听见他吸气的声音,又开始暗自后怕。青筋暴起的肉棒每一次与穴肉摩擦都带来阵阵酥麻,美玉渐渐沉浸在欲望的浪潮中,没有闲心再去想过往的种种,没多久她就浑身酥软摊在陈铎的身上,任由他施展。她的头躺在他的胸膛,压抑着声声呻吟,突然听见“嗯……”的一声,她吓得头皮发麻,抬头去看陈铎不知何时微睁了眼睛,她的心差点跳出来,几乎不用酝酿,泪意就出来了,就在她要将早就想好的措辞说出口的时候,陈铎突然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她身上。她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床褥,看着陈铎,他药劲儿没过眼神儿迷茫,一切都是凭着本能,他低头不住地吻美玉的脸和脖颈,如同刚才嗅着她的体香一般,双手扶着美玉的纤腰,身下的肉棒重重往前一顶,龟头直往宫口碾过,美玉的泪被撞了出来,声音娇软,“疼。”陈铎似乎听不清美玉的话,只是想要发泄欲火,不断操着那根沾满淫水的狰狞肉棒在满是淫水的粉嫩细缝中来回抽插。在他最后几乎将囊袋都撞进小穴的的灭顶的快感里,美玉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为了忍住尖叫呻吟,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哼……”剧痛让陈铎清醒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让他只能记得当时天地为之一寂的快感。从快感中回神,美玉感觉他已经将精液射出,下面变得很胀,白日宣淫名声不好,既然已经完成了任务,她伸手推了推陈铎的肩膀,却被他用一只手死死按住。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动……”美玉立刻不敢动了。混沌之中,陈铎只知道自己的脊椎爽得发麻,还想重复刚才的舒爽,因此按住美玉不安定的双手,胯下的肉棒在满是黏液的小穴动了动,很快又硬了起来,他一边抚摸着美玉如同绸缎般丝滑的肌肤,一边挺动胯下巨物在销魂处进进出出。美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但肯定过了丫鬟们上值的时间,想到她们可能已经猜到他们在屋内干什么,她就一阵阵羞耻,耳廓红得几乎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