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簪子捅了自己的心脏,死了!”梅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那几个水手躲在船上一角,仍然在低声笑着什么,不时的出哈哈的笑声来。梅泉咬着牙,腮边的肌肉跳动着,扭头下了船舱,在偏角的舱室当中,一名五十多岁的老人一身的伤痕,抱着一具年青的女人尸体,双目呆滞,嘴唇抖动着,看到梅泉进来,只是抬头,用一双混浊的老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接着抱着女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