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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弄蝶花心拆(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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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只当她是不爱自己了,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谢溶看他平日里清如明镜的眼睛雾上一层难言的暧昧情欲,也醉在了其中,轻颤着手去解他的衣服,谢令殊心领神会。本想再与她多玩闹一会儿呢。

他看谢溶给自己脱衣服,又不好意思看着自己,心中笑她有色心无色胆,放下帷帐,脱去身上的衣裤,又帮谢溶脱了个干净,这下两人赤诚相对。

真的很奇怪,明明是最亲密又最相爱的两人,却总是一副我俩不熟的样子。前一刻还在缠缠绵绵,现在脱光了,又羞涩地不敢动作。

谢令殊看她一双眼睛不知道哪里放,便拉她入了怀,让她背靠着自己胸膛。

“这个镯子…”他把镯子的推拉环往里收了一些:“阿母在世的时候打了叁个给我们,那时候你还未出生,论起来,你比佑真还要大个把月。”他边抚弄着她的玉腕边说道。

这样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谢溶总算知道他为何有时候会在风光旖旎的时刻说些不搭边的话了。“原来是想缓和气氛啊。”心道。

眼睛不看他,像许多次刻意移开目光一样,然后转过头去吻上他的脖子。暮春的午后暖暖的太阳隔着窗子照了进来,在地上印出金色的镂空窗画,帐子里一双人影交迭纠缠。

谢令殊一手虚揽她侧躺在床上,她的乳儿压在谢令殊胸膛上,那人一边吻着她的唇,一手探向她阴阜。摸到花唇上突起的小块便开始轻拢慢捻,一开始只是轻微的颤栗,慢慢的腿开始酸软。

腿间流出清液,痒啊。“啊~~”她发出纤长软绵的喘叫,不由地把腿夹紧。谢令殊看她情动,也伸来一条腿格在中间。

手上的动作突然停止,又滑去胸前捻弄,膝盖抵着她的外唇,有凉凉的淫液沾在了他的膝盖上,引得他阳物火热。

谢溶此时也有些沉沦,再受不住这隔靴搔痒般的爱抚,只想放一把火,让他与自己一同热烈燃烧。不同于楚楚可怜的娇女郎,谢溶像个野孩子般长大,手劲是不小的。

“他又在戏弄我。”心中暗暗恼火。趁着谢令殊情迷意乱,毫无防备。她一把推他仰躺在床上,翻身坐在他腰上。那蜜穴儿的水再也夹不住了,顺着甬道留在了谢令殊的腹间。

谢令殊在她中药之时尝过她的霸道,现在看她骑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玉肤泛着潮红,嫩乳一晃一晃的,咽了下口水。

清醒时候不比中药的时候,现在神志指挥着本能,她坐在了他身上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又看他只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乳儿看,干脆趴伏在谢令殊身上。

温软的玉体覆在自己身上,他并未感觉到多大的压力,只是高兴自己的爱恋与欲望落到了实处。身上是爱人的蜜液,他扶着谢溶的腰肢下坐了一些,让自己的玉茎贴在她的小腹上。

谢溶看他比肌肤略深的粗长阳物,鬼使神差地抚了上去,谢令殊难耐地闭上眼,感觉自己肿胀的硬物在她腹小与手心之间摩擦,铃口渗出液体,又被她的手带着摩挲到棒身与小腹之间。

“额~”喉间发出暗哑的呻吟,与柔媚的女声交织成一片情欲的乐章。

这样就够了吗?不,远远不够。她是他久日思念的解药,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不能扑灭他蓬勃的欲火。

把身上的人儿放倒,跪在她身前,花穴已经肿胀的泛出更深的红了,穴口淋漓一片。他扶着自己的分身,上下擦蹭。这与模糊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这么大,真的要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体内的搔痒却咬着她的耳朵嘶吼:要它进来,要它占满你的身体!

她紧紧咬着下唇,谢令殊看她紧张,一只手爱怜地抚着她的唇:“别,别害怕。”说话间,一个挺身进入。

谢溶被陌生物什入体,猛的颤抖了一下,谢令殊却箍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退缩。他停在那里进退不得,怕太过鲁莽弄伤她,又舍不得这一片桃源之地。

她也爱他,自然愿意为他脱出这欲望的苦海。拉起脸颊边的玉手,把他的手指含进口腔,舌头追逐着他的指尖,舔舐缠绕。然后感觉自己身体被贯穿,又撑又胀。

谢令殊脑内的理智的弦崩断,一个挺身整个插入她的蜜穴,上下都被一片温暖包裹着,随着他的挺动,两人身上沁出密密的薄汗。

一开始是小幅抽插,轻微的裂痛慢慢麻木,不时顶弄她的敏感之处,让她神思飘忽。如坠云里。手开始不听话地在他腰间乱摸。

他的家族已矗立在这个时代的洪流中上百年,以后也会流芳百世。他在这份封荫之下有了好的出身,好的名声。甚至他年纪尚轻,位极人臣。

可是他呢?他说不清楚自己拥有什么,那些都是他抓不住的东西,不管他喜不喜欢他的帝王,他都要时刻担心,不能让那位帝王把天下玩砸了。不管他喜不喜欢他的父亲,他都需要时时注意他,别让他哪天沉迷炼丹,把自己送下去见了早逝的母亲。

一开始他也是担心谢溶的,可是一番往来,好像自己受着她的照顾更多吧…但这份照顾也不是自己专有的,只要是她的家人,她都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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