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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赴巫山会神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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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只是安顿好证人证物,还要部署后面几日的用人,连晚饭都是在书房用的。只要不打扰她,晚点也没事吧,他这样想着。便等到沐浴完,换了方便的宽袍,趿了锦屦准备去看她。

谢溶寝房离他的不过隔了一间书房,他没有提灯,也没有叫人引路,借着月光便去了。

到门口听到房内传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现在刚入亥时,别院又是郊外清净之地,这若影若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刺耳。想到这次是自己把人带出来,千万别出什么纰漏才好。

悄声推门进去,之见纱屏后面的罗汉床上一个扭动的身影翻来覆去,动的垂着的绡纱帐都在晃,走近了听更是夹杂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急促的喘息。

“不好。”谢令殊大惊,借着月光看到她脸上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被子都堆在了脑后,整个人缩在一起,汗水打湿了散乱的鬓发。呼吸急促,浑身泛着异样的潮红。

谢溶现在的思绪乱成一团,只觉得浑身发痒,浑身泛着潮热。眼睛勉力睁开,又快速盍上。

“来人,来人啊。”她呜咽着,词不成词。痒啊,指甲划过大腿,胸乳,留下一道道甲痕,也不觉得痛,反而纾解了些许。有了这些纾解,抓捏起来更加用力,口中絮絮的呻吟。

看情况不对,谢令殊不敢碰她,床上这人几近赤身裸体,更是不好唤人了。对这间房他是熟门熟路,打起火折子,点燃了床头的青铜绕枝烛台,顿时几簇橘色火焰跳起,这间屋子的物什都是旧物,灯也不是烛台乃是松油灯,今日谢溶入住,新加了松油。灯光色更暗一些,火光不易跳动,燃起来有隐隐的松香。?视线清晰了些,他走到床边,看到那还在翻动的人儿倒吸一口冷气。

见得谢溶咬着不知道哪里脱下的衣服,脸已埋在了鸦羽乌发中,下身光裸,上衫大敞,衣带散乱。一只手捏着胸乳不断揉搓,另一只手抓掐大腿内侧。身上都是指印划痕。是她难受极了,用力掐出来的。

“谢溶!谢溶!”此景可怖,他也急了,蹲下伸手去拉谢溶还在抓挠的手。床上的人受到外力一扯,顺势抬起上身,床榻低矮,谢令殊受了一扯差点重心不稳倒在床上。

“你怎么…?”他焦急的问道。话还没说完,炽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与他交颈厮磨,手扯下他宽松的衣带,朝着胸腹探过去。此时她身上热的要燃烧起来了,眼前有个影子一直在动,谢三郎身上带着些许的夜凉和沐浴后的清香,吸引着她靠的更近。想求的一丝冷静。

谢令殊没心思想些风月之事,只推拒着她,这姑娘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动就算了,更引得她更上前探索。姑娘抚着他的手火热,带着汗湿的头发在他脸庞轻蹭。

“水,好渴…”。

听到这话,谢令殊也不管会不会弄伤她,猛的一推,掰着她的脸道:“我去给你倒水,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谢溶好似听通懂了这话,不再缠他。他去桌前倒了杯冷茶,端给这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的人儿。她触到杯子的凉爽,闭着眼急急的吞咽。

“咳咳…咳咳…”看她咳得泪水都出来了,也不管这人如何不堪,脱了外衫披在她身上,一手轻拍她的背。得了水,似乎是清醒一点了,却一个手刀劈开他拿着杯子的手。谢令殊被偷袭,吃痛松开手,正要去捡杯子,那人沾着水珠的唇贴了上来,没有什么缠绵悱恻,婉转娇吟。只啃咬着他的唇,没有用力,磨的他理智涣散。

也只是一瞬未觉,身上的松散的衣衫被扯开,女郎放过他的唇,向下舔吻。顺着喉结锁骨在胸膛前打转,一口咬住胸前的小点,舌尖舔弄打转,发出吟哦媚叫。

“你…”他只想分开眼前这妖精,没想到她的手劲如此之大,自己的手强被她握着压向柔软丰润的乳房。

谢溶只觉得胸涨难耐,下身湿黏绵软。忽得陌生冰凉的手抵着乳尖,只希望他帮她纾解一番。

“救我…啊~~~”口中绵绵吐露自己的心声:“帮帮我…我不行了~~~啊~~~”

虽然陆宾然还未分析出这药物的成分,但看到谢溶这个情况心里想的是,糟糕,和自己在绘春楼的情景很像,甚至更糟糕。脑子里的弦一下子彻底崩断,若不是她一时冲动去捉那贼人…

他用力把谢溶推倒在床上,打算先敲晕她,再去寻了陆真人来。没料这次她竟如此娇软易推到,小妖精重重的倒在了锦被软枕堆里,也不生气,只痴痴地望着他,乌发衬得胴体玉洁妍丽,腿上却不老实,足尖勾上来蹭着他的腰侧。

这个动作,令他想起两人在步水间混乱淫靡的夜,还有那些断断续续出现在他这段时间梦里的场景,一时情迷意乱。他从腿根一直抚上去,握住足腕。谢溶情动的厉害,此时身下已汗湿透,也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唯恐身前这人弃她而去。

哪知这怪人握起她的足腕,低头轻咬了下,逗得自己酥酥麻麻,然后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拨开。

呼吸急促,谢令殊再失控的边缘了。鬼使神差一般,他褪下亵裤,阳茎早就硬了起来,那物约莫六寸来长,径身有青筋的跳动,摩擦在衣料上十分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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