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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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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真可爱,我本来打算周末偷偷去买的。”

“偷偷?”

“嗯,小舅舅周末没空带我出去,陆妈不准买垃圾食品。”

韩维和心想自己买这黄皮耗子买得可太对了。

他把黄皮耗子往纯粹手心一放:“就是给你的。周末腾出来,咱们滑冰去。”

纯粹却看见他手腕那串粉色手链——那是上回倪倪来家里玩,带了一包杂七杂八石料子串手串玩,纯粹串完顺手送了韩维和一个,没想到他现在还戴着。

两个人慢慢往纯粹下节课的教室方向走,纯粹指了指他手腕:“还戴着这个?”

韩维和说:“当然了。”

纯粹心想,韩维和送了自己那么多东西,自己却不知该送他些什么——一来自己并没机会单独出门购物,二来她没谈过恋爱,也不清楚韩维和真正喜欢什么东西。如今这么个不值钱的链子戴在手上,总觉得非常奇怪。

当然,从上帝视角看,纯粹的这番心思着实多虑。

韩维和这些日子恨不能将粉石手链挂自己脑门上,黄爱伦前几天一见韩维和,问:“韩维和,你上回说xx新出的电子表能托人从日本拿是吧,下月帮我带几个。”

韩维和把手一伸,陶醉起来:“你怎么知道这手串是纯粹送我的?她亲手做的,用真心。”

黄爱伦拍拍他肩膀,心说这人真没救了。

再回到纯粹这边。

直到走进教室坐好,纯粹才意识到:“你怎么还不回去?”

韩维和往桌上一趴,说道:“今下午课真都不重要,上回不都说了吗,待会儿放学,我教你玩滑板。”

纯粹皱皱眉:“你说实话,是不是又逃课,翻墙溜进来的?”

韩维和拿根笔在手上转来转去,蹭过来对她说:“反正已经违纪了,回去也是被抓,我就不能多陪我女朋友一会儿吗?”

纯粹正拿书的手哆嗦一下,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来:“韩维和!”

韩维和在桌子底下死死牵着她的手,转过头跟熟人眉飞色舞地打招呼,直到老师走进教室才稍微收敛。

这节课是演讲课,老师是个十分幽默风趣的老头,从来不点名。有很多没选上这节课的同学也会来旁听,因此老师愣是没发现学生中混着个翻墙头翻进来的外校生。

甚至韩维和还被指到回答问题——这节课有那么几个男生认识韩维和,在底下起哄非常,以至于本节课气氛格外活跃。老头就着活跃的氛围一激动,讲起自己年轻时的故事。

韩维和听着听着,拽拽纯粹的手:“哎,纯粹,中学相识相恋,青年结婚生子,那不是跟咱们一模一样吗?”

纯粹这回没嗔怪他,借着余光看他的侧脸。

意气风发、没心没肺的家伙。

他好像从不担心未来会发生什么,也丝毫不芥蒂她到底是不是那个真正的叶纯粹,怎么就开始无忧无虑幻想以后的生活了?

纯粹小声说:“不一样,我们是小学认识的。”

韩维和笃定道:“那我们感情基础比他们更坚固。”

纯粹不再说话。阳光在桌上斜打出一格亮橘色,韩维和牵着她的手并不老实,拇指无意识在她手指关节处蹭来蹭去——他的手比起自己的手显得粗糙一些,小拇指估计是擦伤了,还贴着个崭新的创可贴。

那瞬间,纯粹觉得十分奇妙:这个人就这样握着自己的手,这个人就这样跟自己有了奇妙的关系(定下了婚约),这个人就这样坐在自己身边,仿佛将来再也不离开似的。

今天最后一节课时间很快,下课铃响起,学生们陆续走出教室,韩维和走出教室才一拍脑袋:教滑板教滑板,今天光想着买套餐,忘把滑板带来了。

他想借个滑板来,纯粹不想因为自己这可有可无的事儿耽误人家正儿八经玩的,阻拦道:“今天就算了,你陪我练琴吧。”

韩维和虽然对钢琴一窍不通,但也乐意听纯粹谈,于是两个人将阵地转移到琴房。

钢琴社的主役社员都有独立练习室,韩维和觉得今天没带滑板真是太好了,不然哪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呢?

可没想到纯粹说练琴就是真练琴。韩维和倒坐在旁边椅子上,下巴抵着靠背巴巴地等她弹完两首曲子,胳膊往她方向一甩一甩的:“纯粹,我在这里快无聊死了。”

琴声一停,纯粹无奈道:“要么你过来,我教你弹琴?”

“啊?”韩维和立刻摇头:“算了算了,那还不如出去跑圈儿。”他一边说一边注意到纯粹的头发在阳光下泛出柔和的色泽,话拐了个弯,由衷赞美道:“你头发真好看,现在都这么长了。”

纯粹绕起自己肩上一缕头发看了看,慢条斯理地说:“是…我头发从小就跟别人不太一样,有点自来卷,之前没觉得好看过。”

韩维和托着自己腮帮子认真附和:“但我觉得挺好看的。”

纯粹开玩笑般问:“你是不是专门喜欢有点儿卷的头发,所以才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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