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叶良辰也不说话,就等着她哭,低头看着她乌压压的发顶,把棒棒糖一点一点细细地咬碎。
抽噎声渐渐小了,纯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自己头上被扔了个东西。
她趴起来泪眼模糊地抓起看,是一条手帕。叶良辰还在大大的黑色斜挎包里翻,皱了皱眉,索性把一沓丝绸手帕都拿出来扔给她,还有两支棒棒糖。
“你哭起来真的好烦,叶纯粹。”
叶良辰耷拉着眼,伸出苍白的手指着她,命令道:“以后不许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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