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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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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他们不仅加了一次酒,临走前洛桑还买了好多酒存起来,都记到了林栀梦的名下。对于这样的大客户,在他们刚离开酒吧,经理就挤眉弄眼地催促林栀梦去送送他们。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面试的时候也和她说过,这样的潜规则在这里习以为常。已经自暴自弃的林栀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肉体的关系她已经无所谓了,至少在床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没有被人抛弃。不过真到这个时候,她又有些犹豫,尤其面对的还是洛桑,这个她最不想再次见到的人。洛桑过于关注她的感受,让她很不适应,也有些受宠若惊地不真实感。林栀梦故意拖慢脚步,祈祷自己出去的时候,洛桑他们已经走远了,这样她也好回去和经理交差。然而洛桑就像在她身上装了感应器一样,明明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已经走远了,但在她刚把酒吧门关上的那一刻,洛桑扭头了,两人在昏暗的路灯下对视了两秒。洛桑转身和身后的人交代了几句,在一众起哄声中走向了林栀梦。快到她跟前的时候,他脱下了外套。“穿好,这里早晚温差大,以后出门要带外套。在高原最怕就是感冒。”看她不是太想穿,洛桑语气有些严肃地和她说。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几乎没什么人的八角街上。林栀梦透过还亮灯的窗户,可以看到里面准备睡觉的人。她不知道洛桑要带她去哪里,但通过和他一起喝酒的人,她大概可以猜出洛桑的身份,所以对他多了一些信任。“吃晚饭了吗?”他们在一家藏餐前停下了脚步,洛桑低头问正在神游的林栀梦。“啊?哦,我不饿。每天感觉胃里的东西都不消化,”林栀梦边说边揉着胃,像是在应证她刚刚的说法。“头还疼?”洛桑知道这是高反的一种,猜测她的头疼也没好。果然,林栀梦揉了揉太阳穴,小心点头。她的头现在移动幅度大了,都会剧烈疼。“那还去喝酒,喝酒会让高反更严重。”洛桑摇着头,本想抬手揉下她的头发,但担心让她的头疼加剧,改成了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洛桑带着她穿过大昭寺广场,他和几个执勤的同事打了个招呼,无视了他们对于林栀梦的询问,向布达拉宫的方向走去。这是林栀梦第一次在晚上的时候看这座雄伟的宫殿。她白天的时候总来这边,有时候会跟着藏民一起转经。每次手指轻触转经筒的时候,她慌乱的心会平复一些。“等你高反好了才能上去,现在老实点,听到没有?”洛桑看到她呆呆地站在路边抬头仰望,停在她身边叮嘱。林栀梦轻哼了一声,她没让洛桑知道,她其实在他离开的那天下午,就顶着剧烈的头痛去爬布达拉宫了。当天晚上变本加厉的头疼让她打消了去拉萨周边玩的打算。再加上手头的钱不多了,她当天晚上即便头疼欲裂,也还是找了个来钱快的工作。但没想到没干几天,就碰到了洛桑。不同于那个人,洛桑没有催促她,让她尽情地在布达拉宫脚下胡思乱想,他在不远处静静抽烟的同时,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林栀梦看够了,扭头找他的时候,洛桑及时把手中的烟掐灭,来到她身边。他带她沿着布达拉宫的围墙继续往前走,两人在一家酸奶坊前停下脚步。夜深了,店里没有其他客人。洛桑应该是总来,老板娘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在林栀梦坚持只要纯酸奶不加蜂蜜的时候,洛桑扬了扬眉毛,和老板娘对视了一下,两人笑了笑,谁都没说话。洛桑和林栀梦叮嘱了几句,快速离开了店里,当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盒药。老板娘则贴心地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同时把一小碗蜂蜜一起递给了洛桑。“你有时候真犟,酸不酸?”洛桑把蜂蜜直接倒到了林栀梦面前的酸奶碗中,后者刚刚正愁眉苦脸地对着酸奶碗发呆。“先把药吃了,吃完头疼能缓解一点。”几颗药丸放到她的手中,那碗温水也被端到面前,林栀梦的心在狂跳,这样的待遇她可能只有小时候才有。这些年她无论病到什么程度,只要还可以动,就不能偷懒,也没有人这样关心她的感受。头疼在那人的眼中只是偷懒的一个理由而已。“怎么了?这个药应该不苦。”洛桑看她盯着药丸发呆,关心地询问。“没什么,谢谢。”林栀梦笑笑,把掌中的药丸送入口中。洛桑没让她拿碗,他一手扶着她的后脑,一手小心把手中那碗温水喂她喝下。那些没来得及咽下的水,被他及时用手指擦干。“要是不管用和我说,我再找人问问。”

“管用的,现在头就好多了。”“那是心理作用,傻瓜。”之后的时间洛桑没再和她说话,他在店里研究着墙上新贴上的便签。这家店专门给客人留了地方,上面有他们想对爱人、对自己、对国家、对西藏说的话,也有些人会把拍立得的照片贴上去。洛桑以前总喜欢看上面的字,猜测写字人当时的状态和境遇。当然他自己也写过,那些愿望有些实现了,有些已经随风飘去。“这里好美。”林栀梦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洛桑身边,指着一张贴上去不久的照片和他说。“林芝,我家就是那边的。下次放假时候,带你去。”“真的?!”“真的,到时候桃花应该开了,路上很美的。”回去的路上,林栀梦缠着洛桑给她讲林芝的风景。洛桑第一次见她这么活跃,便很有兴致地给她描述着家乡的一草一木。在他的讲述中,林栀梦对那个如仙境般的鲁朗,和让洛桑流口水的石锅鸡,以及关于雪峰山的神话故事都格外的感兴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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