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真诚的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你到底是我的系统还是云的系统？”
“你的。”
阿古齐毫不犹豫，阿纳托利就觉得纳闷，“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系统，那你让我听云的话，还要我坚定不移跟着云走是几个意思？”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当初的雄心壮志？”
阿古齐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可能忘，然而不忘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