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路上,犹豫了很久的温薏终于向余青青问出心中困惑。
她问,为什么她敢和她的父亲作对,甚至敢与他对打。
哪怕明知打不过?
哪怕明知不孝、混账等等难听的词语会压在她身上。
余青青理所当然,“他又没有养过我,算我哪门子父亲?我是我奶奶长大的,怀孕忍痛生下我的也是我妈妈,但她不要我,我就当没有她。至于我父亲,他的贡献价值大概就是那几秒的时间,管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