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弦如同断了一般,像是在水族馆里发了疯的鱼不停地撞着挡水的玻璃。
自从医院醒来,姜予安就再没有感受到这种痛意。
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被疼痛模糊的感觉。
听到傅聿城担忧的嗓音传来,这种不耐烦的心思升到最高峰。
她蹭地一下从椅子上起来,脸色难看得厉害。
到底是还存着对傅聿城的情谊,并没有对他做出不耐的怒吼,只咬牙虚弱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回房间休息一下,有什么话等之后再说吧。你去公司上班,如果不急打算空闲一下便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