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昨晚将那两枚药扔进洗手间里时,心里还掠过一抹愧疚。
毕竟要食言于他,在面对他的好时,多多少少心中有些其他的情绪。
可午后的那则短信,则是彻彻底底将她所有的愧疚不安全部抵消得干干净净。
原来,他是这样打算对自己的——
完完全全地将她控制于掌心,哪怕极有可能她会变成一个没有思维的傻子。
怎么还敢待在他身边?
怎么还能愚蠢地沉溺于那点所谓的‘好’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