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
与傅聿城对视不过几秒之后,她便从沙发上起来。
所有的情绪都被掩藏,只剩下公事公办的询问:“你既然觉得这一套很幼稚,那你觉得我应该换哪套?”
傅聿城扫了她一眼,正要开口时,房间门口传来敲门声。
也不是别人,是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陪着他们的陈延陈医生。
傅聿城不爱关门,顶层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人上楼,房间的门是没有关上的,只侧过身就能看到站在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