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生死,她何尝不是在劫难重重中活下来。
姜予安难得在傅聿城肩上安静了一会儿。
只片刻,心中仍有几分不甘回荡,逼迫自己非得问个明白。
她喑哑嗓音,开口有些艰难。
“傅先生,你既然也知道活下来并不容易,为什么还要做这些?国外对我的桩桩件件,到现在又开始你恶劣的行为,即便你对傅北行有所不满,你们明明也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