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如此,还红了眼睛。
她坐直身子,委委屈屈地坐在椅子上,可怜得紧。
时枚端着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姐、姐夫,也不是我说啊,商榷这孩子你们的确是管教得不好。今天餐桌上也不光我和思雨,还有两位岁数大的客人在呢,你们就看着他这样欺负我们母女?还是说,你们觉得我们母女俩没个男人倚靠,就好欺负?”
话音落下,整个餐厅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