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直到医院外的冷风吹拂过他们面庞,他才重新看向傅北行,目光复杂。
“你、你就因为姜笙曾经站在你这边,所以你就要娶她?”
“只有她一人可怜我,还不够么?”
傅北行站定,回头认真地看着蒋延洲。
蒋延洲也收敛平日一贯的吊儿郎当,语气严肃:“你自己也知道那是可怜,而不是她爱你,你就因为这一点要娶她,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装出来对你的可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