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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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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目光投向开周亦行车的女孩身上,人年纪不大,看着要比她小几岁,像实习生,大学毕业没多久的样子,总之青春朝气。

程一心口突然像吞了苍蝇恶心难受。

刚才沈襄并没认出这是周亦行的车,虽然不常开,但程一知道。

程一神色平静,说出的语气却冷淡,透着咄咄逼人:“你刚说这是谁的车?确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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