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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宁池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对本宫倒是格外高看,你可知今日你这番话说出来,是将本宫陷于何地?”
“皇上器重你,可真是用错了人。”司宁池略带几分嘲弄,她该是生气的,可不知为何却是生不起太大的气来,看着眼前站着的高寒祁说道:“江北叛军突起,景王今日这番话是暗指本宫与叛军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