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对我死心塌地,这还不够吹嘘的?你要是疼我一辈子,我老死都有得吹。”
又说,“比起豪华婚礼那一瞬间的繁华,你一辈子待我好,才是我最值钱的资本,我可以向儿孙们炫耀。”
景元钊仿佛终于从梦里出来了。
他的珠珠儿,不是梦里那个可怜无依的妇人。
她有了自己的羽毛,能翱翔九天。她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包括景元钊。
如果还是梦里的她,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她是绝不敢提出在张家这样的小院,潦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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