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子里,并没有开灯,安安静静坐了很久。
程嫂等人都知道她哭了,又不敢进去安慰她。
后半夜,颜心爬起来狠狠洗了个澡,让佣人换了两次水,香波到了半瓶。
男人身上那种热气与味道,才从她的鼻端散去,头发上、身上全是香波淡淡的玫瑰味。
翌日,天阴沉沉的,闷热。
暴雨欲来,天际层层积压的云,也沾染了一次湿意。
颜心半上午还没起床。
她躺着,手放在胸口——昨天被景元钊搓揉得太狠,现在隐隐作疼,还发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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