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沈观知,”赵牧青不耐烦道,“既然我们分居了,意思就是我们暂时各过各的生活,你自己也说了,现在不过是我的追求者而已,管不了我这么多。”
“我们还没有离婚。”沈观知的话越说越没底气。
“这点道德我还是有的,反正我有耐心等离婚。”
沈观知终于再说不出什么话。他在那里静默地站了半晌,才生硬地转移话题:“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