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之外,最该反思的就是你吧?”
“……”
冯芸嚅了下唇角,没有再争辩。
夏初糖也不想多费唇舌,安静坐在椅子上。
楼道里是护士和医生忙碌的身影。
又过了一会儿,陆城渊从加护病房出来。
他白色的衬衫和大褂都被汗水打湿。
可想而知,刚才病房内的情况多么凶险。
“有人拔了她的氧气。”
陆城渊出来说道:“薛女士,你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