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地去揪他的眼睫毛,没想到真揪下来一根,立即有点心虚地扔到地上,回头看见他幽幽地盯着我看,显然是疼了。
我努力理直气壮:“干什么,你心虚了吗?要和我道歉吗?”
艾尔海森抬起手扣住我的后颈将我往下压,我不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后背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密密麻麻地爬,往上爬到了头皮,整个人都不太舒坦,就拉着他的手腕,想让他把手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