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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出生就站在巅峰,天赋非常,没有办法讲道理。
傀儡师舔舔嘴唇。
可惜天赋高又怎么样呢。
在得知她会来的前提下。
他早就想好了万全之策。
他缓缓下楼。
木质的楼梯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
绯宁看着一个用法师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从楼上走下来,在绯宁的眼睛里,他浑身上下都冒着恶心的棕黄色。
傀儡师对绯宁:“好久不见。”
他伸出手招呼:“各位,随便坐。”
枯瘦的手伸出法师袍外,枯黄的指甲又长又尖。
羽地诚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