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正是县城私塾里的一位先生,还是大前年才退下来的呢。”
粮官恍然,“原来如此,不知老先生贵姓啊?”
余冬槿如实相告:“姓乐正。”
粮官居然认得余冬槿他爷爷,又是一阵恍然,“原来是乐正老先生,我知道他,他确实是前年,啊不,大前年的时候从私塾请辞的,我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