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晚不论她多困头多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这样长时间下来耽误许多事不说,还惹得她神经逐渐衰弱。这样折磨的实在太过痛苦,后来在某个通宵失眠的夜晚她再也忍不了,去看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很专业,对于她这种的症状也见过许多。当时也没说太多,给她开了一疗程药之后特别叮嘱她换个方式找寄托,物品也行。回去之后她辗转反侧想了许久,最终翻到箱子最下面故意藏起来的项链。日日夜夜的紧攥,几乎长达八年之久,项链早已没了原先的模样。颊边因男人露骨的词语变得燥热,程纾紧抿着唇,像似埋怨:“你不是也没有吗?”指尖抵在女孩鼓起的颊边轻戳了几下,陈惟朔无奈叹着气,像似呢喃:“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程纾没听清,面红耳赤的她只想将这个话题快点跳过。她张开手指,望着上面多出来的戒指,重复着先前的问题:“你还没跟我说,什么时候准备的呀。”光影交错的卧室极静,仿若连两人轻微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陈惟朔没掩埋,又拿出另一枚男士戒指自顾自戴了上去,声音很轻:“在医院见你的 暗潮那天过后程纾实在坚持不住, 厚着脸皮跟公司又请了一天假。垂下的眸色望着身子上几乎遮盖不住的红痕,眼底羞愤难掩。转过身刚想发脾气时,却看到男人宽肩窄腰的脊背后布满明显几道红痕。他身形高挑, 肤色本就白皙, 尽管是逆着光而站, 身后指痕看着仍是格外刺眼。她暗暗吞咽着,埋怨的话到了嘴边像是被遏制住了那般, 怎么也说不出来。“看有什么用, 上手啊。”衬衫扣到一半, 陈惟朔背对着她忽然笑说。白皙的颊边瞬间覆上红晕, 含着水雾的眉眼轻颤,程纾语气娇嗔:“你不看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陈惟朔缓缓转过身, 指尖似有若无的敲打着竖在桌面摆放的镜子,拉长尾音:“你说呢?”经男人提醒, 程纾这才发现曾可回来送她的镜子, 不知被她什么时候摆在了那里。想到刚刚自己明目张胆偷窥的眼光,她羞涩地嗫嚅着唇角, “不说了……”她声音很小,跟刚出生不就的小猫似的。垂下的眸色落在自己身前,隔着单薄的衣料, 微敞的领口只要视线稍稍下垂便会看到里面山峰的光景,从脖颈直下,遍布红痕。……回公司上班后, 因请了两天假的原因, 程纾认命加班没日没夜忙碌了几天。这天手上项目临近收尾, 她回头望着一旁正忙碌的组员,想着要说些什么, 最后喃喃闭上嘴巴拿出手机给他们几人点了些下午茶和咖啡。一切做完之后,她又小声叮嘱晁依灵等会帮忙分一下。距离下班只剩将近一个多小时,外卖员没一会儿便提着东西走了进来,本就没有工作心思的几人索性直接放开,边吃着东西边闲聊着。晁依灵是个闲不住的主儿,捧着小蛋糕蹦跶着走到她身边,说着这几天公司发生里的八卦:“隔壁组最近有人再追铭铭,天天往组里送东西。”听到这句话,程纾侧头朝一旁空落的工位望了眼,问:“他是因为这个事情请假的?”晁依灵摇头:“那这也太夸张了,好像他们家里最近有点事才请假,不过也该休息一阵了,上班到现在他都没请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