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显,负手走在了最前。张府尹等官员,按照品级缀在后面,朝政事堂走去。齐重渊除了敬重圣上,其次便是政事堂的相爷们,枢密使,六部尚书等重臣,对着他们,他很是虚心,一贯地亲和。议事时,他只偶尔附和几句,“沈相说得是,还要考虑到京畿周围。阿愚,你且记下了,京畿周围也很很重要。”殷知晦说是,“张府尹这边得辛苦些,穷人所居住的大杂院,房屋年久失修,里面住着的人又多,谨防房屋倒塌,起火。王府这边会尽快布施,在周围搭粥棚。京畿周围,下官认为,不能等着他们来报,须得提前派人出去巡查,有灾情时,迅速报到朝廷知晓。”沈士庵点头,“我等下同徐相他们说一声,差人前去京畿各地。”几人再商议了几句,便各自前去忙碌。齐重渊随着殷知晦到了户部,甫一进屋,他便迫不及待哈哈笑起来,道:“先前老大的脸色,我都怕他被气死,真是太畅快了!”殷知晦想劝他小声些,齐重渊好不容易让秦王吃瘪,扫了他的兴,恐他又会跳脚,便转换了话题道:“王妃那边粮食应当调度好了,粥棚反正得搭,不如早些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