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者不过十一。这四十七人,被你们卖进你自家开的妓院之中,被强迫接客!有三个不葱之人,被活活打死,另有两人被凌辱致死,还有三人不堪忍受,跳井或上吊自杀!”闻安臣念完,双眼炯炯,死死地盯着跪在那里的秦虎,厉声大吼道;“秦虎,你可认罪?”事到如今,秦虎反而看开了,哈哈大笑道:“是,没错儿,这案子就是老子做下的!实话告诉你,那三个被打死的,其中一个便是老子亲自动的手!谁叫他娘的不老老实实接客,老子要干她的时候还敢咬我!没把她碎尸万段就算是她得了便宜。还有一个所谓的被凌辱致死,就是老子带着手下人把她给活活干死的!当日老子带着手下十八个人,玩儿她整整一宿,你是没见那个样子,以后若还有机会可以让你见识一下!” 打!他哈哈狂笑着,极度张狂,竟是浑然不把大堂中这些人放在眼中。“够了,住嘴!”黎澄脸色铁青,手中惊堂木狠狠的一拍,寒声喝道。立刻有衙役把一块破布塞到秦虎口中,而后黎澄寒声道:“在这公堂之上还敢张狂?给我掌嘴!”“是!”有衙役爆喝一声,手中拿着竹板,一个大耳刮子便是狠狠的扇在了秦虎在脸上。这一下用劲儿极大,啪的一声响亮的脆响,秦虎的脑袋不由得往旁边儿大幅度地歪了一下,口中塞着的破布都被打了出来,连带着一起被打出来的,还有两颗碎牙和一口沾了血的唾沫。那衙役毫不停留,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秦虎的左脸上,这一下又把他给扇了回去。如此正反十几个大巴掌扇下去之后,秦虎一张脸已经给打得肿的如猪头也是,腮帮子高高的鼓了起来,满嘴都是鲜血,牙齿几乎都被打落了,散步在他面前的地面上。但他眼神兀自疯狂,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扇他耳光的这衙役,口中发出一阵狂笑,只不过由于没了牙齿,发出来的声音很是含混不清,谁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但那疯狂的表情,却让人瞧了有些不寒而栗。但黎澄又怎么会怕他,黎澄这辈子,见多了这种凶狠恶人。而被他收拾的,更是不知多少!他双眼逼视着秦虎,手中惊堂木又是一派,厉声喝道:“秦虎,你服不服?”被他那凌厉至极,正气凛然的目光逼视着,秦虎似乎也有些胆怯,喉咙中发出一阵呵呵的响声,但那头终归是低了下去。黎澄瞧了闻安臣一样,道:“接着念!”闻安臣点点头,又是高声念道:“万历二年八月初七,你杀城东刘氏一家满门八口,其中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以及一个已经年过古稀的老妇人,你可认罪!?”秦虎抬头看了闻安臣一眼,点了点头。闻安臣接着又念……接下来整整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闻安臣都在念秦虎的罪行,小半个时辰过后,他念的口干舌燥,这才是将将把这卷宗念完。卷宗中记录了秦虎大罪小罪数十条之多,死在他手下之人,已经过百。闻安臣念完一条便问秦虎一次,秦虎倒是也光棍,将所有的罪行全部承认了。其实他不承认也没办法,因为过去那些年间,官府早就将他的罪行以及证据全部收录整理,算得上是证据确凿,只不过一直没能抓到秦虎这个案犯而已。黎澄见秦虎供认不讳,便冷笑一声,道:“既然都已经认罪,那就等着秋后断头台上走一遭吧!”他拜拜手,沉声道:“先将这秦虎带下去,下了大牢。”“是!”
有两个衙役应了一声,将秦虎拖了下去。而后,黎澄把目光转向了秦虎旁边跪着的那个人,眼中露出一抹森然笑意:“孙阿七,现在轮到你了!”在秦虎旁边跪着的,赫然正是秦州州衙大牢牢头儿孙阿七,不对,确切的说,应该是秦州州衙大牢前任牢头儿。就在闻安臣将秦虎等人抓捕归案带回州衙之时,黎城立刻派人闯到孙阿七家中将他抓了过来。当时,孙阿七还正在睡觉呢,却没料到祸从天降,被人破门而如,直接从暖暖和和的被窝里给拽了出来,五花大绑带到衙门里头。他一开始还大声喊冤枉,等他被带上大堂,瞧见跪在那里的秦虎,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当时便便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这会儿黎澄要审他,孙阿七旁边的衙役便把他口中的破布给拿了出来,孙阿七立刻连连磕头,哀嚎道:“知州老爷,知州大老爷,饶小的一命啊!小的一时糊涂饶,饶小的一命啊!”他跪在地上痛哭哀求,若是这会儿他能活动自如,只怕此刻已经磕头如捣蒜了。“到底饶不饶你,本官说了不算,朝廷律例说了算,大明律说了算!”黎城冷笑道:“你把你干的那些破事儿都交代一遍,说不得能让你少受点罪,衙门里头的手段,你当是知道的。”孙阿七抬头一看,顿时便瞧见几个衙役不怀好意地瞧着自已,摩拳擦掌似乎要在自已身上好好的摆弄整治一番。他顿时心里打了个哆嗦,他当牢头儿当了不少年,跟州衙中许多人都结下了梁子,尤其是跟快班众人,关系更是不好。主要原因就是他跟卓安平关系很差,卓安平看不惯他的为人,他也老是在背后骂卓安平假惺惺、伪君子。现在若是落到卓安平这些手下手里,那可是有的罪受了。在衙门里待了这么多年,对他们的手段,孙阿七可是清楚得很。别说是他们了,就说自已在大牢中整治犯人的那些手段,又岂是一个花样百出所能形容的?其实方才瞧见秦虎被打成那个样子,他心里边便是已经打定了主意:与其生不如死被狠狠地折腾一顿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