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绩听得疑惑,什么叫辅助哇?这有什么可辅助的。林楠绩一头雾水,但又……有点熟悉。忽然间,曾经无意中看过的古代震碎三观小百科浮现在他的脑海,林楠绩瞬间呆愣在原地,表情惊恐。【是我想的那个辅助吗?】小百科上的图画纷纷涌入脑海,林楠绩神情震碎得四分五裂。【古人这么开放吗!】【宜嫔平日温文尔雅,知书达礼,边界感那么强的一个人,居然能接受这个吗!】猝不及防接受到林楠绩脑海中图画的李承铣,只觉得满脑子充满了不可描述的玩意儿,下意识联想到之前的戏匣子,只觉得满脑污秽。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到底是谁变态!李承铣脚下一个踉跄,调理呼吸,清空脑子,才看向宜嫔,语气艰涩道:“不,朕不是那个意思。”说完,他又忍无可忍地对着林楠绩道:“你,给我住脑!”林楠绩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目光有些委屈。【管天管地,还能管人脑子吗?】有时候越是想要约束脑子,脑子它就像骑上解开缰绳的宝马撒开了跑。林楠绩已经神游天外。【宜嫔是登州人,父亲是登州知府,是书香门第,之前家里还有爵位呢,宜嫔进宫那年是十六岁。】【咦?其实宜嫔并不想入宫,甚至在家乡还有一位感情深厚的青梅竹马。选秀的时候各地先送了秀女的画像,宜嫔为了不被选上,特意贿赂画师把她画得粗壮些,像男人些。】【哦!直接把竹马拉到画师面前,大手一挥:就按照这个画!】【谁知道,就是因为骨架大看着好生养,被太后娘娘一眼相中!太后觉得其他秀女都太瘦了,唯独这个极为出众,直接定下!】林楠绩不由地悄悄看向宜嫔,宜嫔垂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扶着拔步床的柱子站着……衬得柱子……十分纤细。【咦?宜嫔倒是和画像描述的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这骨架,颇为宽阔,肩膀都快和李承铣差不多宽了,站在一起简直像两个双开门,难道是北方人的缘故吗?】边想着,还分神惦记那白衣刺客。【这宜嫔宫里不大,也不知道那刺客去哪儿了,其实我也想看看仙人长什么样。】李承铣先是觉得林楠绩满口胡言乱语,可是心底不由地涌上来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林楠绩的心音,从未作过假。他僵硬地看向宜嫔,目光落在她的肩膀,往下是刚才按到的胸口。他右手五指僵硬,回忆刚才的触感。是有点平,还有点硬,不对,好像比他还要平。宜嫔见李承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口看,脸色通红,双手不由抬起,交叉环抱。“皇上总盯着人家看做什么,人家害羞。”软声娇语冲击着李承铣的耳膜。李承铣忽然抬步向前,径直走向宜嫔,双手一抬,就要拉开宜嫔交叉的双手。林楠绩:【!!!】【真不把我当人了!】【啊啊啊!这种情况也没人告诉我是走还是留啊!】李承铣近在眼前,压迫感十足。宜嫔双眼张大,却无路可退,拔高了声音:“皇上!今个儿怎么这么心急——”突然间,一道凌厉的寒光闪过,直冲李承铣的脖颈而来——林楠绩只看到一个白衣翻飞的衣角,和一道刺眼的寒光,瞬间的变故让他说不出话来,手脚宛如被钉在原地,只来得及在心里呐喊出声:【狗皇帝!小心!】电光火石之间,李承铣已经往后移出一米,险险躲开了剑招。屋子里赫然多了一个白衣胜雪的人。白衣人凑到宜嫔身旁,语气焦急:“姓李的是不是欺负你了!”李承铣面无表情。继狗皇帝之后,他又多了一个大不敬的称呼。
宜嫔脸色发白,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平稳:“你怎么出来了?”白衣人:“他都要对你动手了,我能不出来吗?你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宜嫔连连拒绝:“不,不合适……”白衣人不依不饶:“又不是没看过,你害什么臊啊!”林楠绩简直看呆了,这什么情形?那白衣人身材纤细,梳着挑高的发髻,用银冠高高束起,穿着一身银光流溢宛如月华的白色衣裳,同色腰带束出纤细的腰身。腰间系着一把剑,现在只剩华美的剑鞘。白衣人面如冠玉,面容精巧,鼻梁高挺,一双外挑的凤眼充满了少年意气。林楠绩呆了呆:【仙人!】【好帅!】【等等,他好像是奸夫……妇?】林楠绩就是再傻,也听出白衣人的声音是个女子了。【咦?不对啊!】【刺客是个女的,宜嫔她……是个男的?】【这是什么混乱的关系?】李承铣咬牙切齿地上前,拂开白衣女子,一把抓开宜嫔的衣裳。宜嫔只穿着一件素白中衣,瑟瑟发抖地袒露着胸膛,被好几个人直勾勾地盯着。李承铣的表情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心神在那一刻彻底失去平静,思绪凝滞,无法动弹。他纳了三年的妃子,是个男人?这一刻,林楠绩都对李承铣有些怜爱了。【同床三年余,不识宜嫔是男郎?】李承铣目光复杂地看向宜嫔,哦不,这个不知道哪里跑来的野男人。林楠绩暗搓搓地连上了前因后果:【怪不得狗皇帝一直都没发现。】【算起来,狗皇帝来宜芳宫的次数并不比其他妃子少,因为宜嫔很安静,若非他主动搭话从不主动打扰他,而且极为守礼,从不逾矩,又擅长诗词书画。狗皇帝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让宜嫔作诗作画,他在一旁小憩。】【喔!来做精神spa是吧?】【到了留宿睡觉的时候,狗皇帝到头就睡。】【虽然奇怪,但宜嫔既不会问东问西,也不会暗中刺探。】【所以宜芳宫是后宫里狗皇帝最喜欢来的地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