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如同九宫八卦图一般依次分布着许多座位,客人们正坐在那些座位上,一边吃喝一边欣赏乐姬的表演。这时,一名娇美的侍女来到张浪他们面前,盈盈一拜,微笑道:“两位公子可有预约的座位?”
许成看向张浪,一副以张浪马首是瞻的模样。张浪笑道:“我们就在大厅里就坐吧。”侍女应了一声,当即请道:“两位公子请跟我来!”随即便引领着张浪他们这一行人往歌台北边走去,来到一副空座前,微笑着问道:“两位公子觉得这里如何?”张浪见这里连着有不少空座位,点了点头,道:“就这里吧。”随即便就近在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许成在张浪旁边就坐,而两人的随从则散在周围的空座上坐下。“两位公子,不知要些什么?”侍女微笑着问道。张浪道:“每一桌上一壶酒水,再随便弄几样小菜来下酒就行了。”侍女应了一声,道:“请稍候。”随即便踩着碎步款款下去了。许成盯着侍女那摇曳动人的腰肢,禁不住咽了口口水,感叹道:“真不愧是有名的销金窟啊!就算是小侍女,也都如此动人心扉啊!”张浪笑道:“许兄还是像过去那么博爱啊!”许成禁不住叹了口气,随即无限嫉妒地看了张浪一眼,道:“我要是也像袁兄一样,家中藏了那许多的绝品佳人,也定然会像袁兄一眼做到目不斜视的!”张浪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别说的我跟你一样。实话告诉你吧,她们的小手我都没有碰一下!”张浪心里那个郁闷啊,觉得自已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都没有真的去碰哪个女人,却被说的好像在家中夜夜春宵风流无限似的,这也太冤枉了!许成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感觉张浪也不像是跟他说笑似的,禁不住朝张浪的下半身看了看,流露出怀疑的神情来。张浪看出了许成的心思,没好气地骂道:“别他妈胡思乱想!老子正常得很!”坐在邻桌的炎兰看着正在胡扯的两人,禁不住秀眉微蹙,眼眸中流露出厌恶的神情来。“咦?这不是四公子吗?”一个十分动听的女子声音突然传来了。张浪循声看去,看见了一位身材高挑身着文土长袍做男子打扮的女郎,心头一动,感觉好像在不久前蔡府的诗会上看到过对方。不过当时双方并没有交集,因此也不知她叫什么名字。“小女子司马青衣,见过四公子。”女郎大方地自我介绍道。随即指了指身边那个神情不愉的英俊男子道:“他叫张海仁,乃是小女子的表哥。”张海仁朝张浪和许成拱手道:“幸会。”嘴里说着幸会,脸孔却垮着,就好像别人欠了他五百万似的。“原来是司马小姐和张兄啊!”许成眼睛放光地抱拳道。也难怪他如此,毕竟这个司马青衣无论是容貌、身段还是气质都足可与月影相提并论了。司马青衣冲着许成微微一笑,顿时把许成迷了个神魂颠倒。眸光扫向张浪,抱拳道:“不知我二人可否有幸与四公子同桌?”张浪笑道:“相见就是有缘,两位请坐吧。”司马青衣眼眸一亮,把‘相见就是有缘’这六个字在口中咀嚼了一番,随即道了声多谢,便在张浪和许成之间坐了下来。张海仁原本是想坐在司马青衣身边的,但司马青衣的两边都没有座位了,只得在司马青衣的对面就坐。四个人把一张不大的酒案都给坐满了。这时,刚才那个来招呼过的侍女领着几个年纪较轻的侍女端着许多家酒水和小菜过来了,在各桌上摆好。道了声慢用,退了下去。司马青衣美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浪,随即感慨道:“早就听说丞相大人四公子乃是天下罕有的俊杰人物,原本小妹还不信,然不久前却真真切切见识了四公子的大才了!”张浪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一篇诗赋而已,算不得什么本事。”张海仁突然道:“四公子文采风流,不知四公子能否即兴做一首,也好让我等膜拜四公子的大才。”张浪放下酒杯,看了张海仁一眼,只觉得这家伙虽然满脸笑容,不过眼睛中却透出阴险之色。随即明白了过来,觉得这小子应该依旧不相信自已的诗文之才,这是找机会想要自已出丑啊!一念至此,不禁心中好笑。只觉得怎么到哪都是这种人啊!别人有才没才关你个鸟事,为什么非要看到别人出丑才高兴?“我这个人没什么诗文之才,所以还是不要献丑的好。”张浪实话实说。张海仁见张浪这样说,以为自已猜中了,对方其实无才,之前的那些诗赋不过是拿旁人的作品而已。想到这,眼中流露出了鄙视的神情来。而坐在他对面的司马青衣却微笑道:“四公子也太自谦了!诗文大会上四公子的才学谁不惊艳,怎能说没什么诗文之才?四公子若都没有诗文之才的话,只怕天下读书人都只能称作文盲了!若是能够再次见识四公子的旷世佳作,小女子今夜便不虚此行了!”张海仁见司马青衣如此为张浪说话,心里十分不高兴,急忙道:“青衣,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四公子他自已都说不想献丑了!”司马青衣一脸委屈地看着张浪,轻声道:“难道小女子在四公子这里竟然如此的不值一顾?所以四公子不屑于与小女子多言?”张海仁见司马青衣对张浪如此说话,大生醋意。看向张浪,没好气地道:“四公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实在做不出来,主动承认便是。如此藏着掖着,难不成还想要骗取名声吗?” 匈奴使者张浪哈哈大笑,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家伙,他根本就懒得去理会。司马青衣十分不悦地冲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