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见之便如沐春风顿生好感。
“你叫我表弟?”张浪问道。袁谭笑着介绍道:“四弟想必还未见过高干表弟。他可是高家这一带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啊!” 表哥“高干与我们同辈,不过年龄却只比我小几个月,所以便是四弟的表兄。”袁谭微笑道。张浪看向高干,抱拳道:“表哥。”高干点了点头,打量着眼前这个比他还要高大的表弟,心里有点疑惑:看这袁买表弟也不像是一个猖狂无理之辈,却为何……?随即对张浪道:“袁买表弟,我想和你单独聊聊。”袁谭和许成都感到有些意外,袁谭笑道:“既如此,许公子,你我便去同其他人见见面吧。”许成笑着抱拳道:“在下也正有此意。”于是两人便离开了,朝不远处那群洛阳才俊走去。张浪看向高干,问道:“表哥想要跟我说什么?”高干正色问道:“我听说表弟同舅母发生了冲突?”“舅母?”张浪一时没明白他说的是谁,但随即就明白了过来,高干既然是袁家的表亲,那么他口中的舅母自然就是当前老爹的正室夫人刘夫人了。张浪摸了摸下巴,问道:“表哥为什么问我这些?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高干皱眉道:“表弟莫要管是什么人对我说了这些,只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与舅母发生了冲突。”张浪耸了耸肩膀,笑道:“我倒不认为那是什么冲突,不过如果有人认为那一定是冲突,那便算是吧。”高干听到张浪这话,便当他承认了,脸色立刻垮了下来,沉声道:“天道有常,忠孝为先!我等立于天地之间,须得紧守忠孝二字!舅母虽然非表弟的生母,但却是嫡母,与生母无异。表弟岂能对嫡母无礼?如此行事与禽兽何异?若让外人知晓,只怕表弟便无颜立于天地之间了!”张浪见他如此义正词严地教训自已,又是郁闷又是好笑,有心辩解吧,可是这件事情的前因实在不是能随便说出来的,而且现在也无凭无据,说出来除了令他自已更加被动之外,根本毫无用处。一念至此,索性就不解释了,看了一眼满脸正气的高干,无可奈何点头道:“表哥的教训我记下了!”张浪已经猜出这位正义感过剩的表哥定然是被刘夫人挑唆来找自已麻烦的,意图应该就是要引起两人的争斗。既然如此,他就不能让那刘夫人得逞了。高干听了张浪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听出张浪的话语毫无诚意,不过是敷衍他罢了。正色道:“表弟既然认为愚兄教训的是,那就该当前往舅母处负荆请罪,请求舅母的宽恕!”张浪禁不住恼火起来,冷笑道:“要我去向她负荆请罪?想都别想!……”高干没想到张浪竟然如此断然拒绝,不禁一愣。随即怒火爆发,喝道:“放肆!竟敢如此忤逆不孝!”张浪嘲讽道:“这种话要是老爹说出来还差不多!就凭你还没这资格!”高干怒瞪着张浪,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这时周围的人也都注意到他们两人这边气氛有些不对,纷纷投来了关注和疑惑的目光来。“蔡大学土到!蔡小姐到!……”有仆役高声唱喏道。原本有点嘈杂的湖泊边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立刻汇聚到了不远处正走来的一对父女身上。只见那位父亲,身着一身银白色的鹤氅,仙风道骨,气韵儒雅,脸上带着微笑,给人非常亲和的感觉。而走在他旁边的女儿,则身着淡紫色裘袄,外罩带风帽的雪白狐裘披风,唇红齿白,容貌绝色,在这夜色的映照之下给人一种似幻似真的感觉来,让人不禁疑惑她究竟是天仙,还是狐妖?张浪立刻知道,这对父女一定就是这次聚会的主角,蔡邕蔡大学土和他那位名动天下的女儿,蔡琰了。张浪感到有些意外,嘀咕道:“竟然有这么漂亮的才女?!”顿了顿,又微微皱眉道:“容貌比月影恐怕都要胜出半分,只可惜太过高傲了些,让人有点敬而远之啊!”“见过蔡大学土!见过蔡小姐!”在场的宾客们,不管来头大小,纷纷拜见。蔡邕呵呵笑道:“诸位小友不必多礼!”蔡琰则微笑道:“诸位公子莅临,寒舍蓬荜生辉!今日我们相聚于此,以诗文会友,还望诸位公子能多多指教!”袁熙踏上一步,哈哈笑道:“小姐真是太自谦了!小姐之才冠绝天下,该当是我等请小姐指教才是!只希望我等今日所作诗文能够入得小姐的法眼!”许多人抢着附和起来。蔡琰看向袁熙,见这袁熙高大英挺,顿时眼眸一亮,心中升起了几分好感来,不禁朝袁熙微微一福,问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袁熙见蔡琰关注自已了,顿时心头大喜,当即抱拳回礼道:“在下袁熙,很荣幸能一睹小姐的绝代芳容!”蔡琰心头一动,微笑道:“原来是袁熙公子,难怪气度谈吐如此不凡。”袁熙笑道:“小姐太过誉了。”蔡琰又看了袁熙一眼,随即举起纤手拍了拍,只听见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当即便有众多的婢女端着美酒佳肴鱼贯而来,进入沿湖的回廊之中,将酒菜摆上事先已经准备好的案几之上,随后退了下去。现场顿时弥漫起沁人心脾的酒菜馨香来。蔡琰微笑着扬声道:“有诗文怎能无美酒,诸位请入座!”众人纷纷步入回廊就坐,张浪随便找了张空的案几坐了下来,虽然这场所谓的盛会还未正式开始,不过张浪就已经感到有些无聊了。许成凑了过来,在旁边的案几后就坐,朝张浪凑过来,眼睛盯着远处在雪景下风姿绰约艳色惊人的蔡琰,一脸惊叹地道:“早就听说过蔡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