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主力部队当即猛发一声喊,奔涌而入,焦触带来的那几百人也跟随在人潮中涌入了大门。袁熙来到了焦触的身边,骤然看见大厅前的广场上横七竖八地躺下了数以百计手下卫土的尸体,不由得怒火狂涌!他倒不是为手下官兵的伤亡而愤慨,而是愤怒对方面对自已的怒火竟然还敢反抗!只见袁熙神情狰狞地喃喃道:“袁买,我不仅要将你碎尸万段,还要把你身边的人通通千刀万剐!”扭头对焦触道:“将军,立刻率领众人一鼓作气攻入后院,生擒袁买!”随即咬牙切齿地道:‘我要他跪在我面前哀求!我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容易!“焦触也恨不得把张浪剥皮抽筋了,当即抱拳应诺,领着身边的五个家族高手直朝后院奔去。此刻大军如潮涌入张浪府邸的后院,大有要一鼓作气推平整座府邸的气势!而就在袁熙焦触对着张浪大打出手的时候,许成心急火燎地来到了大公子袁谭的府上,急声对面有忧色的袁谭道:“大公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二公子和焦将军竟公然率军攻打四公子府邸,您必须出面阻止啊!”袁谭却神色犹豫地道:“他们两个争斗,父亲不在,我虽是兄长恐怕也不好干涉啊!……”与此同时,在聚宝斋内,面纱遮脸艳丽非凡的夫人正眺望着杀声震天的四公子府邸的方向。同一时间,那位颠倒众生的花魁月影则站在百花坊的阁楼上眺望着四公子府,眼眸中荡漾着异样的神采。 毒烟许成见袁谭竟然在那犹豫,心中又是恼火又是鄙视,急声道:“就算主公不喜欢四公子,可是四公子终究是主公的公子,而大公子奉主公之命坐镇渤海,若是坐视两位公子大打出手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只怕也无法向主公交待啊!”袁谭心头一震。想到父亲回来后对于自已表现而失望的神情,整个人都惊慌起来。随即扬声喊道:“来人,立刻传我军令,令颜良文丑两位将军即刻率军入城!”而此刻在张浪的府邸里,袁熙率领的大军已经涌入了后院,远远看见张浪以及手下正在荷塘后面那一片树林之中,当即举起宝剑指着张浪厉声喝道:“给我杀!”几千人马猛发一声喊,挺着刀枪直朝那片竹林冲去,其中大部分人马沿着荷塘两边奔涌前进,而落在最后的官兵为了赶上前面的官兵,索性跳入不深的荷塘涉水朝前方的树林奔去。就在这时,荷塘两边,冲在最前面的官兵突然感到脚下的大地动摇起来,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大片的地面竟然坍塌了,数以百计的官兵猝不及防之下摔入陷坑之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紧随其后的官兵骤然看见这样的景象,吓了一跳,纷纷停下。然而靠近前面的官兵虽然停下了,可是后面的官兵却并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情,还在兴奋嚎叫向前猛冲!如此一来,巨大的推挤力量便朝前方传导了过去,原本那些停在了陷坑边的官兵顿时被这股传到过来巨大力量推动,眼睁睁地摔入了陷坑,一个个被密布于陷坑底部的尖锐竹竿刺成了马蜂窝,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大响起来,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止!那些停在陷坑边的官兵感觉到后方传导过来的推挤力量终于停止了,纷纷松了口气,算腿发颤,只感到整个人好像都要虚脱了!不由的朝面前的巨大陷坑看去,赫然看见陷坑中已方官兵的尸体层层叠叠压在一起,通通都被那密集的尖锐竹竿刺成了马蜂窝!坑底鲜血淋漓,血肉模糊,俨然血池地狱一般!看到这一幕的官兵们顿时干呕起来,有的人更是吓得尿了裤子,瘫倒在地!而就在这时,荷塘中突然喧嚣了起来。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荷塘之中,只见那些在荷塘中涉水前行的官兵纷纷惨叫着翻倒,现场水花翻滚,血水激荡,好像他们在水下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原来,张浪方面事先也在荷塘中做了埋伏,布置了大量与前厅广场上那种竹签机关一样的装置在荷塘底部。袁熙的人毫无防备涉水前行,顿时触发了那些机关,于是埋伏于荷塘底部的竹签便纷纷激射而出,重创了正涉水前行的那些官兵!袁熙、焦触看着眼前这样的景象,面色十分难看,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袁熙看了一眼率领手下站在前方树林中的张浪,一脸凶狠地道:“你布置的机关陷阱现在全都被触发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阻止我军!”眼见有些官兵恐惧地向后倒退,顿时怒发冲冠,一剑砍翻了退到面前的一个卫土军官,厉声吼道:“有胆敢后退者,立斩不赦!”众官兵眼见袁熙亲手斩杀了一名军官,人人心头一凛,正在后退的官兵不禁停止了后退的脚步。袁熙瞪着血红的眼睛扫视了一遍手下众人,厉声喝道:“继续进攻!”数千官兵感觉若是后退必被袁熙正法,只得硬着头皮向前冲去,人人都发了狠气似的发出一阵阵嚎叫!荷塘两边的军队绕过前面的陷坑继续朝张浪他们冲去,而涉水前进的官兵则拼命向前奔跑,在荷塘中激起了巨大的水花!袁熙说的没错,张浪方面布置的这些陷阱埋伏,在被触发了一次之后,就失去了作用。袁熙手下的几千人在穿越了眼前的这些陷阱之后,下意识地放慢了一些脚步小心试探,他们担心面前还有陷阱,在发现并无其它机关陷阱之后,顿时土气大振,发出庞大呐喊声向前猛冲而去,气势如虹,令人望而心惊。不一会儿,这几千人就冲入了树林,距离张浪他们已经不远了。这些官兵想到之前遭遇那些陷阱时候的情景,不由得怒火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