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大言不惭,我们南山村有南山村的规定,你一个外人懂什么?”村长仍是意志坚持走到骆雨芳的面前,抽出放在木桩旁边的持法木棍,一边向骆雨芳身子挥去一边骂道:“像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打死也只是便宜你了。”看着那向自己身子挥下来的木棍骆雨芳闭眼默默承受,忽觉身子被人拥住,听闻一声熟悉的惊呼后没觉得身上有痛打在身上,骤然睁眼一看,见得妹妹骆雨秋抱着自己,后背被村长一木棍打在身上,痛得直掉眼泪。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她挡在自己姐姐身上,那一木棍不是要了骆雨芳的命吗?“雨秋,你这是何苦?快让开,就让他打死我吧!是我做错了,是我犯了忌,理应受罚。”骆雨芳泪如雨下,看到自己妹妹替自己受罚,心痛难忍。“姐姐,我没事,妹妹绝不会让你死掉的。”骆雨芳说完便转过身瞪着还处于呆滞的村长,咬牙道:“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孙子,难道你想打死你的孙子吗?”村长听闻立即否认道:“怎么可能?真是好笑,她的肚子怎么可是我的孙子,你少妖言惑众。”说完手握紧木棍又想挥向骆雨秋。这一次,段之臣上前迅速的推开村长,他身子一偏,那挥下去的木棍也随之从骆雨秋的身侧缓缓滑过。身子挡在骆雨秋的面前,长袖一挥昂头直视着村长,拔高声音道:“放肆,本官在此,谁敢伤人。”村长提起木棍指着段之臣冷笑一声道:“别说你是驸马爷,就算是当今皇上在这里也无权过问这档子事。”段之臣听得皱眉,冷声道:“真是一派胡言!你听着,今天要是谁敢动手伤人,我敢保证你们南山村明儿个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村长一听,哈哈哈的大笑几声:“难不成你还想派兵攻打我村?”段之臣上前一步,轻笑道:“是又怎么样?像你这种是非不分,手段狠毒的人,给村子里带的只是伤害,不会有幸福。你这样的领导者迂腐,少见多怪。你说你活着干什么?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她也是太气了,才会口不择言的。村长气得脸都绿了,瞥了眼她身后骆家两姐妹,便扬声怒道:“你敢诬蔑我?你再不让开我就连你一起打。”“爹,住手。”台下一个身穿米黄色长袍的少年从拥挤的村民围众中冲上台来,而身后一个妇人紧跟着少年的步伐,焦急的唤道:“于平,等等娘呀!不要破坏你爹持法呀!”
村民都张望着突如其来的人,谁都知道这出现的两人就是村长的儿子和妻子。寒匀枫看到这里也显得有些矛盾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这件事还和村长儿子有关吗?村长见自己的儿子冲上台来,还把自己手里的持法木棍从手里夺走扔在地上,便冲到段之臣的面前,看了眼她,她自觉的让开。少年把解开绑着骆雨芳的绳子,听得他语气带着一丝惭愧:“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没事,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骆雨芳抿唇道:“你能来救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少年扶起骆雨芳低头看着那已经凸出的小腹俊脸扬起一丝笑:“肚子都这么大了?是不是很辛苦?”骆雨芳含泪摇头,哽咽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我已经快要做到了,你可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承诺。”少年唇角扯动:“放心吧!今天我会把事实的真相说出来,绝不会让我爹伤害你半分。”“于平,你疯了吗?那个女人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做呀?快些下来,不要妨碍你爹做事。”台下村长夫人朝台上看着名叫于平的少年唤道:“听娘的话,快些下来,这种事你是处理不了的。”段之臣心里也觉得特别奇怪,怎么她都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了呢?看那骆雨芳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并不是什么爱意?而是一种交易。想到这,她向前走了几步,看着于平正面问道:“我想,你就是村长嘴里说的那个野男人吧!本官倒想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看到了,如果你不出现,就会害死两条人命。”村长不予认同的反驳道: “放屁,我儿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来。”于平松开扶着骆雨芳的手,抬眸望着段之臣,眼神迷离,徐徐道来:“是,我就是那个男人。前几个月我和几个好友绝好喝酒,却不知被他们开了一个玩笑,在酒里给我下了,我回村子的路上恰好遇到了骆雨芳,当时她以为我是生病了,好心的帮我,可谁知我已经控制不住心智。便对骆雨芳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清醒后我很后悔,也承诺要娶她为妻,可是她拒绝了,说自己家境贫寒配不上我,更急急离去。”说到这里,他轻叹一口气,自嘲的笑着继续说:“为此事我很生气,去找了那几个好友,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被他们其中一人踢中了下身,当时我痛得昏死过去。醒来却听得我娘说我伤得太严重,以后都可能不再有生育能力,我气愤,想死的心都有了。所以我便天天饮酒作乐,天天逛窑子,却不巧在街上又遇到了骆雨芳,见她怀里抱着一包药,她看到我就想跑,所以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那次她怀孕了。那时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至少那个孩子是我的。在半路我拦住她,问她是不是怀孕了,她回答是,而且她买药打掉孩子。我阻止了她,还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她,她很同情我,还和我做了一个交易,如果她给我生下孩子,我给她一笔钱,她要医治她娘的眼睛。一直以来我们很少见面,直到今天晚上听我娘说起爹要活活打死她,我才醒悟可能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