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什么都迁就于人,听命于人,就连自己的感情也要别人去安排。”寒匀枫垂眸,神情毅然的坚决和肯定。看着那俊秀的眉眼,不自觉涌起一阵怜惜,心思也更加笃定,段之臣微微叹气,只好扁嘴道:“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了,要出宫也得晚上偷偷出去,要不今晚我到宫门口等你。”出宫就出宫,看他这么可忪,就带他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说不定就能遇到自己的喜欢的女人了呢?要是不行就带他去青楼,那里面美女多的是,电视上不是老演皇帝都喜欢青楼女子吗?寒匀枫认同的点头,沉重的俊脸终于展开一丝笑容,轻声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继续下棋吧!”“皇上,你输了哦~”段之臣望着棋盘上自己的白棋已经可以连成五颗了贼贼的笑道:“说过的输的人要在脸上画上笔,你不会耍赖吧!”手已经伸向旁边的书桌上摆放着的毛笔,拾起向墨砚里沾了少许的墨水,对着寒匀枫的脸示意要画上一笔才乐意。寒匀枫盯着段之臣的一举一动看,不由的把自己的脸伸出去,笑道:“画吧!朕愿赌服输,不过朕还要继续下,也想在之臣的脸上画上几笔。”竟然他都把脸都伸过来了,段之臣毫无客气的抬起手在寒匀枫的左脸颊上画上一笔,看到那张俊俏的脸上黑色的痕迹时,笑得可灿烂了。寒匀枫对于她的笑,看得有些呆了。段之臣画好了后不经意抬眼,却见寒匀枫盯着自己看,眼里明光流转,不知是想到什么,唇角扬起,笑意盎然。她看得有些呆了。唉唉唉,这么美的少年,竟然是一个皇上,自己都不敢对他打主意。接下来下的几盘棋都是她输,脸上空白的地方都被皇上画满了,就连午饭都没有吃,直到下午皇上才让她离开。段之臣疾步的走出御书房门,守在殿外的那娇小的身影却乖巧等她这么久。“驸马爷!”紫琳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前来,殷勤奉上早就准备好的点心,下一瞬,却在看清她的脸上不由的呵呵的笑出声来:“呵……脸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段之臣顺手从紫琳手里端着的点心放在嘴里,一张被画得全是墨水的脸,只有两只眼睛转动着,边吃边走,“紫琳呀!那里有水先带我去把脸洗了再回府。”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输得那么惨,那皇帝老二怎么可以这么聪明呢?现看现学都可以把自己赢了。在现代她可是在qq游戏里五子棋下得也是数一数二的呀!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就是如此不堪一击。真是活见鬼了,下次再想个什么办法把这个仇给报回来,不然心里真的很不甘心。紫琳带她去把脸洗干净后,就回府了。出宫后,在回府的路上,她觉得来这个异世都还没有好好逛街呢?便没有坐马车在街上闲逛起来。看着路边叫嚷的小贩,段之臣给紫琳买了许多玩的和吃的,看着路边那些好玩的好吃的,心情也变好多了。
“驸马爷,你买了这么多东西送给奴婢,奴婢受不起呀!”紫琳手里抱着大堆吃的,还有布料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喋喋不休。段之臣走在喧闹的街道上,欣赏着风景,顿下脚步转过头看着紫琳命令道:“紫琳,以后在外面不许再用驸马爷这三个字称呼我。”紫琳一脸愕然的眨着眼睛:“那奴婢叫驸马爷什么?”段之臣抚着下巴灿烂一笑:“叫公子吧!这个听起来顺耳多了。”说完也迈步向前走去。紫琳抱着一堆东西,,神情尴尬,涩然道:“是,公子。”随后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陪着她看这看那的,看到不愿了才想着回府。段之臣边上马车边暗埋怨,才没有逛好久,这副身子却大汗淋漓,似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难道是前久中毒的关系吗?还没有痊愈吗?当脚踏上马车边角的时候忽闻背后微有风声,心念意动,直觉侧身避过,骤然回头。“驸马爷,给民女伸冤呀!”一身白衣娇弱的女子跪在她的脚下垂着头泣声道:“求驸马爷给民女伸冤,民女一定会感恩戴德的。”“公子。”紫琳把买的东西放在车里,看到车前跪着一个白衣女子,凑近段之臣低声唤道:“公子要不要帮帮她,看她好像真的有什么冤屈。”路边的百姓和小贩都闻声凑近细看,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跪在地上的女人见段之臣没有反应便抬起头跪着向前移步扯住她的官袍,一双无辜而委屈的双眸看着段之臣,哭道:“民女的姐姐被人陷害,现在就快要被他们打死了,求驸马爷救救我姐姐,求你了。”这都是演得那一出啊?自己是驸马没错,可是要伸冤办案好像有些困难。但看到那女子哭得那么伤心,不由的升起想要帮她的冲动,伸手拉住女子的手把她扶起来,正色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我会想办法救人。”白衣女子听闻激动的咬着唇:“谢谢驸马爷,民女是南山村村民,家有一位老瞎眼的母亲,还有比自己大三岁的姐姐,民女叫骆雨秋,姐姐叫骆雨芳。前几个月因为母亲大病一场,姐姐进城里来给母亲买药,在回家的半路却被人……”说到这里,骆雨秋泣不成声,眼泪已经模糊了视线,低着头小声的抽泣。段之臣轻叹一声接下她的话:“是不是被人给侮辱了。”不用骆雨秋说后来发生的事情,她也猜得七七八八了,真是悲哀,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事情。骆雨秋抬起头,哽咽道:“是的,姐姐被村长的儿子侮辱了,她回到家里没有告诉我们,三个月后她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一直掩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