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大抵真是个哑巴……夹棍鞭刑,连烙铁都……”“闭嘴!”县令勃然大怒道:“你当老子乐意跟这儿听这疯婆娘狼哭鬼号?还不都是为着……”县令话未说完,外廊忽然传来一声——“高大人如此心急,可是要将这妇人活活审死不成?”“还是说,只是为了跟老夫,敷衍了事?”作者有话说:超长版,写了整整一天呢x给点评论鼓励下嘛x 怜香一阵脚步声伴随话音传入刑堂,县令额角登时冒汗,连忙起身下跪叩头。“何老相公……下官不敢,下官绝无此意啊……!”只闻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平乐县令吓的不敢抬头,额角更是冷汗直流,更不敢再妄自开口,只怕越抹越黑,他眼下掠过一双不染尘土的皂靴,来者宾至如归,直接落座了主位,随即才缓缓开口道:“高大人这是作甚。老夫已非官身,受不起你如此大礼,这牢里地面沁着寒,快些起来吧。”“谢何相……”这一声入耳,平乐县令宛如得了“赦令”,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连忙抬头起身陪着笑脸,却依旧不敢怠慢。“何老相公……”望着端坐主位又神色晦暗不明的何彦舟,平乐县令心中实在没底,是那双沉潭黑水般的眸子,实在叫人难以轻易察觉出其主人的心思。何彦舟并未应声,他身后如同昨日一般,跟着两个神色寡淡的护卫,两人似有默契,一人留在主人身侧,一人上前,将刑架上昏迷不醒之人头颅抬起,动作熟练掐开人牙关查看了一番,随即回身道——